“曾经,我有童真开心的童年。”

    “爸爸斯文大方,妈妈温柔可人,还有着年幼的弟弟。”

    “我们一家是从南方迁徙来的,代代养蛊谋生。”

    “爸爸和妈妈,都学习了家族蛊术,算不上顶尖,但也算精通。”

    “两人都十分心善,从没用蛊做伤天害理的事,向来是用来治病救人的。”

    贝鸿冰轻轻说着,眸色深沉好像陷入了回忆之中。

    王超颔首。

    蛊可以夺人性命,也可以救人性命。

    面对一些古怪的症状时,蛊往往会有难以想象的用处。

    “帮助的人渐渐越多,也就越出名了,许多人都慕名前来。”

    “最后,有个女人找了上门!”

    “时至今日,我依然可以清楚地回忆起她令人作呕的模样,要是见到她了我必定将她大卸八块!”

    突然拔高了音量,贝鸿冰的眼睛里射出一丝凶狠的光。

    她的脸上写满了恨之入骨的厉色。

    “那女人是海岛国的女艺人,是在那个球知名的海岛国的炙手可热的女艺人!”

    “但不知为何,她患上一种十分棘手的病,脓疮满脸,伤口一直流着脓,整个人面容狰狞。”

    “她不知道哪来的渠道,远道华夏来见我的爸妈,哀求着他们救治她。”

    “爸妈医者仁心,哪里能忍得了这样的哀求。”

    “也因此应应允了她。”

    “爸妈心肠软,又一诺千金,应允了她,就必然说到做到。”

    “但着手检查了才知道,她染上了十分少见的毒素,可以说几乎无法根除!”

    “毒素极其狠辣,想要解除就只能将毒素转移去别人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