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呻吟声不断,不成单词不成句,却声声都诉说着对肉棒的渴望,目光也灼灼地盯着男人的性器,似乎那就是可以救赎她的宝贝。

    不知道赫尔曼是不是听懂了那含糊的语言,终于一手握住了自己的阳具,得意地,俯视着安妮:“想要么?”

    安妮不住地点着头,对汹涌的情欲投降。

    男人并不满足,性器贴近了安妮的私处,摩擦着,然后,故意把性器向上拢,然后在力的作用下,弹打在女人的私处上。

    一下,又一下。

    男人觉得还不够,扒开女人的小阴唇,然后再次弹弄着,阴蒂似乎是感受到了和龟头的接触,女人身上的第二道开关,也被逐渐打开。

    于是乎,男人双管齐下,一手玩弄着安妮的奶子,尽情揉捏,另一手,用自己的鸡吧弹弄着安妮的阴蒂,在女人一生接过一声的浪叫中,终于抵达蜜穴的入口处,如大雁一般,在上方盘旋着。

    安妮觉得自己要死了,只希望男人尽快进入自己。

    盘旋着的大雁终于俯冲而下,如鹰一般锋利的眼睛,俯视着柔弱的小白兔儿,无论怎么挣扎,求饶亦或是叫喊,都会沦为任自己玩弄的盘中餐。

    第一下进入,就如同每次吃进去的第一口美味,都是最美妙难忘的,之后的每一口,似乎都不及这一口来的香甜。

    女人此时已经涕泪横流,眼里的,口中的,包括上面的小嘴儿和下面的小嘴儿,都馋得紧。

    赫尔曼的手并不甘于寂寞,安妮的奶子如今已经不是那个被精心伺候的面团,正在左右轮换着,被男人啪啪地扇打着——他喜欢这样的拍打声,试图把女人的奶子打成和屁股一样的颜色。

    下面的活塞运动也很激烈,赫尔曼的性器被安妮的淫水滋润着,包裹着,如鱼儿游进水里,畅快而自如。作为回应,他自然是一个合格的开拓者,不厌其烦地草弄着身下这个沉沦在情欲中的女人。

    女人蜜穴里的敏感点被轻而易举地找到,在鸡吧顶到的瞬间,因为浪叫声太大,被赫尔曼像扇打奶子一般,左右开工地各挨了一记巴掌。之后,赫尔曼又惩戒着两个挺立的乳头,双手齐上,狠狠地揉捏搓弄……

    身上的两处开关同时被玩弄,被顶撞,可她却是快说不出话的舒爽,觉得天地似乎都在翻腾,似乎是见到了上帝一般……

    下面的水儿,随着暴风雨般的席卷,喷涌而出。男人扯开了性器,也是临近定点,用手撸动着,一口口地喘着粗气,终于到达的顶点。

    就像是爬到山顶之上,征服了一座山峰,欣赏着山下的壮丽景色,是无法言说的喜悦和成就感。男人,可能就是因此,才享受攀登和征服女人带来的快感吧。

    白色的浆液淫靡地射在女人的双乳之上,从高耸的峰顶,瀑布一般倾泻而下。

    女人放下疲惫的双腿,似乎对身上的白色粘稠液体毫不在意,也大口呼吸着,无力的目之所及,是那个刚刚肏了自己的中年男人,此时正擦拭着自己的性器,然后提上裤子,系上腰带。

    而她,如破布一样,被遗忘在沙发里。

    女人自嘲地笑了笑,然后拿出封锁着自己的领带,揉了揉已经酸软无力的两条腿,似乎在思索着什么——可能,她就是这般下贱,被肏才舒爽,没有贞洁观念,是个在欲望中沉沦的女人……

    可是,那又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