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能就是古人所说的死鸭子嘴硬。

    闻溪到外面备好了车,景鹤修早就自己操纵着轮椅等在了门口。

    闻溪刚要推着景鹤修上车,牧泊瑄开着车回来了。

    看着门口的两人,牧泊瑄放慢了车的速度,摇下车窗伸出头来。

    “你们要去干嘛?”牧泊瑄按了一下喇叭。

    闻溪看了看牧泊瑄,又看了看还没有上车的景鹤修,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要出去。”景鹤修不咸不淡的回了她一声,语气里颇有些不满的意味。

    牧泊瑄打开车门走下来,转过车头走到副驾驶,将用新鲜荷叶包好的糯米鸡递给景鹤修。

    “喏,我在刚刚回来的路上买的。”

    景鹤修微愣了一下接了过来,拿在手里还是热的。

    糯米鸡外层包裹了两层荷叶,里层包了鸡肉在里面,荷叶本身就有一股清香味,糯米鸡与荷叶清香混合在一起的香味很诱人。

    “吃饭了没有?”景鹤修问。

    牧泊瑄无辜的摊了摊手。

    “没有。”

    “那就回去吃饭吧,刚好我也没吃。”景鹤修睁眼说瞎话,说得那叫一个脸不红气不喘。

    闻溪瞪大了他的眼睛,还可以这么玩儿?

    爷刚刚不是吃了吗?

    虽然他只是随便吃了几口。

    “闻溪,你推着他先进去吧,我开车。”牧泊瑄说完就想转身回驾驶室开车。

    “你回来。”景鹤修喊。

    牧泊瑄不明所以,他叫她干嘛?

    “你过来推我进去,让闻溪帮你去停车。”景鹤修说得是理所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