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时幼化,而边上观战的几名短发女保镖可就惊到了,纷纷叫起来:“住手。”“无礼。”“不可以这样。”“怎么能打呢。”不过还好,虽然群雌粥粥,倒也没有哪个冲上来或者拨枪相对,因为越后妖姬对阳顶天态度的转化,这些短发女保镖都是看在眼里的,更何况阳顶天刚才还搂着越后妖姬吻了一下呢,越后妖姬也没生气,所以她们当然不至于冲上来喊打喊杀。虽然手感极好,但眼见群情激愤,阳顶天只好嘻嘻一笑,放开越后妖姬。他退开两步,看着越后妖姬笑道:“怎么样,服了没有?”越后妖姬粉面羞红,眼波流转,似乎还没醒过神来,好一会儿,才冲他啐了一声:“讨厌。”那语气,那神情,完全就是爱娇的女人,在跟喜欢的男人撒娇了。为什么这样?不是因为阳顶天打了她,而是因为这种暧昧的动作,进一步的激荡了她体内的劫力。阳顶天当然明白这一点,也是这个目地,催动劫力,一波一波的冲击她的神智。阳顶天哈哈笑,越后妖姬面含娇笑,又啐了一口,道:“不跟你玩了。”转身自去。没等阳顶天回自己楼中,一个短发女保镖来通知他:“会首让你去按摩。”这在阳顶天意料之中。他跟着短发女保镖到越后妖姬楼中,上楼,越后妖姬已经在等着了。越后妖姬才洗了个澡,美女都是爱洁的,越后妖姬虽是妖女,但女人的本性不变。她还洗了头发,这时坐在窗前,两名短发女保镖在帮她护理头发。她头发不是太长,肖媚的头发直到腰际,她的没有,只有肖媚的一半,只到背心中段,但乌黑浓密,极为漂亮。她没有吹发,两个女保镖一个托着头发分缕,另一个用梳子细细的帮她梳着,同时用干毛巾把水分吸干。阳顶天进来,越后妖姬只是瞟了他一眼,没有搭理他,但与昨天不同,昨天是居高临下的高冷,而这会儿,倒仿佛是爱娇的女孩子,在跟情人呕气。阳顶天也不以为意,在一边坐下来,兴致勃勃的看着,眼中满是欣赏,时不时还赞一句。越后妖姬先不理他,给他赞得几句,眼波流转,慢慢的就笑了。劫力运转,两气相亲,让她在不知不觉中,一点一滴的改变对阳顶天的态度。头发吹干,她到床上躺下来,嗔道:“少在那里油嘴了,来给我按摩一下。”“遵命。”说是别油嘴,阳顶天嘴上更象抹了二两油,眉开眼笑的过来。“讨厌。”越后妖姬转头,一脸娇嗔,却并无半点恼怒生气的意思。阳顶天嘻嘻一笑双手按着越后妖姬腰间穴位,双手发力。边上的几名短发女保镖全都目瞪口呆,她们隐隐有个感觉,她们这位残如虎狡如狐智如海冷如钢的会首,这一次只怕有些不妙。因为,她越来越象一个女人了。阳顶天不管她们,在越后妖姬身上尽情施展手法,越后妖姬如一条网中的游鱼,拼命的挣扎扭动呤叫,但无论她怎么挣扎,却始终脱不得渔夫之手。二十分钟左右,整体松开,阳顶天打入桃花劫,让越后妖姬晕了过去。越后妖姬昏睡过去,阳顶天下楼,看了看半空明月,微微一笑。第四劫了。再有三劫,这妖女将永为桃花眼之奴,再也脱身不得。桃花眼之奴,不是身之奴,不是象摄心术一术,陷入昏沉,而是心之奴,就如一个最痴情的女孩子爱上一个男人,对他言听计从,为他不惜一切。世间其实多有这样的女子,当然也有男子。正如诗人所说:问世间,情是何物,直教生死相许。其实就是心中给煞住了,身不由己。第二天,才是上午九点,越后妖姬就把阳顶天招了去,今天待他的态度,更是不同,一见他就漾开笑脸,眸子里更是水汪汪的,四劫之力,威力已经是相当强大了。阳顶天心知肚明,嘴上更油,逗得越后妖姬笑个不了。边上的几名短发女保镖面面相窥,都有一个感觉,她们的会首,这次只怕真的要玩。阳顶天陪着越后妖姬吃了早餐,休息一会儿,再又给她做了按摩。第五劫。奇怪的是,中午后,越后妖姬一直没找阳顶天,阳顶天控制一只蜜蜂找了一圈才发现,越后妖姬不在庄园里。“原来是出去了。”阳顶天暗暗点头。他也不急。五劫之力,越后妖姬已经无论如何脱不得他手,一定会找他的。晚上八点左右,越后妖姬果然叫一名短发女保镖来找他,却不是去越后妖姬房中,反而叫他上车。越后妖姬先已在车上等着,她换了一身黑色的立领装,如云秀发在脑后挽了个髻,用一个银色的网兜兜着,全身上下,利落干净,整个人给人的感觉,就如一柄出鞘的利剑。阳顶天愣了一下,叫道:“会首。”越后妖姬冲他点了点头,嗯了一声,没有说话。“好象不对,她这黑社会大姐大的架势,要去哪里?”阳顶天心下转念,面上不动声色。他观察了一下,不只一辆车,前后有五辆车,都是奔驰,形成一个车队,可能是一个比较大的行动。车开了一个多小时,到一个山谷里,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