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个来路不明野小子真是妹妹所说的那种-侠肝义胆,武艺高超,坐怀不乱的坦荡君子吗?

    看来,回头还得好好的再去问一下小妹这一路上的的详细情况再作决定。

    最后,在一片寒暄声中陶平被安排住进司令部招待所。

    其实,陶平也有他说不出的苦衷,谁见了钱不眼开。但是为了以后的大好前程,为能更好的生存下去,特别是在一九四九年建国后的n场政治运动中不被有心人抓到小辫子,拉出去游街、批斗、戴高帽,几根金条又算得了什么,更何况自己在上海的某处还藏了那么一大堆的金条、美元。

    自已现在已经和国民党高官的妹妹不清不楚的,真要是再收了人家的真金白银,怕以后就是自已有一万张嘴也讲不清了,要知道,n年后的政治运动中有多少英雄豪杰就是载在这些莫须有的罪名上。

    到时候别说什么跳不跳黄河了。估计到时候,就是自己真跳了黄河,得到的评价也是“国民党特务陶平自知罪孽深重,自决于人民”,

    当晚,让从没喝过三十年茅台陈醇的陶平过足了酒瘾,席间是杯来杯去、你来我往,尽管是王参谋长大人和几个同僚刻意想灌醉陶平——套套话,但问来问去,陶平就是那么几名句话。

    更为有趣的是,最后王参谋长大人和几个同僚全都喝到了桌底,而我们的陶同学则是一个人笑嘻嘻回到招待所泡了个热水澡,泡澡时还不时郁闷:“我靠,今天真是疯了,怎么喝了这么多啊!看来,自已这个身体的以前的主人酒量还是非常可观的!”。

    第二天,当穿戴一新陶平出现在同样是穿戴一新王美凤面前时,两人同时都为之一惊。“真是人靠衣服,马靠鞍!”这是两人不同而约的想法。

    在经过简单的寒暄之后,王美凤幽幽的问道:“难道你真的不准备留下来吗?”

    “嗯!”陶平无奈的答道。

    “能告诉我为什么吗?难到你讨厌我?”王美凤继续幽幽的问道。

    “你是一个好姑娘,要是讨厌你的话我就不会千里迢迢把你从临安护送到南昌来了,相信我,我有不得以的苦衷,我怕我会害了你,国家都成了这个样子了,何以谈家!”看着王美凤哪楚楚可怜的目光,陶平只好把原先准备好的决绝台词吞了回去,无奈的答道。

    接下来的两天,倒是宾主尽欢。只不过陶平可能不知道,现在他的照片已上了军统的协查通告。

    要知道在国军中所谓的“参谋长”基本上都是那位戴局长安插在军中的眼线,而王海鹏参谋长也不例外,只不过其相对于其他的国民党特务而言,相当另类——为人正直、对共党在内心深处有一丝同情,另外一点他是燕京大学科班出身,不像其它的军统特务那样除了青帮就是地痞。

    只不过,现在王参谋长大人动用了军内的情报系统,要急于了解这个偷去了自已妹妹初恋又来路不明野小子的过去。

    结果,可想而知,大惊失色!自已面前这个年轻小伙竞是一个民族英雄,一个令整个日本陆军颜面扫地的冷血杀手!

    以前自已那种“高高在上,老子天下第一”的底气彻底没了。

    死在他手上的日军官兵就在二百人以上,其中居然包括了一名陆军中将、一名日军大佐、四名中佐、二名少佐,这其中还不包括一座被彻底炸毁的日本帝国大夏和炸残了的日军驻上海司令部,说不定还有其他的一些什么。

    于是感到问题严重性的王参谋长马上向上峰通报,同时一面小心意意招待着陶平。

    “陶先生是我们党国的贵客,一定要把他当祖宗一样供着。”这是王海鹏给自己副官的原话。

    接到上报的那位戴局长也不敢马虎,于是马上向那位蒋某人通报,接到戴局长的那位蒋某人在看到戴局长递交上来的报告后的第一句话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