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原正金银行金库七十米远的新开了一处酿酒坊名叫发财小酒坊,这家小酒坊是自酿自销,平时还做一些饭食的买卖,老板姓邝,两个月前才从洛阳搬过来的。

    一家共三口人,老两口和一个十八、九岁瘸腿的小儿子,现在这家人正准备着挖地窖。

    而眼下,邝老板正请太原东门的翻译官胡铁蛋胡翻译官吃酒,酒足饭饱之后,胡铁蛋胡翻译开腔了,他说道:

    “我说老邝,我看你这个人也是蛮老实的,你今天不会是就请我喝个小酒这么简单吧!说吧,有什么事!别在老子的面前给我装孙子、绕弯弯。”

    看着胡铁蛋那个得意的眼神,于是邝老板马上陪着小心,小心意意的说道:

    “看来什么事都瞒不了胡长官,有一个事我想请您老出面给我通容一下!”

    “你有屁快放,老子这几天心情正烦着呢!”不等邝老板把话说完,胡铁蛋不耐烦的对邝老板说道。

    于是邝老板接着小心意意的对胡铁蛋胡翻译说道:

    “我听这太原地面上的人说,只要能找到您,这太原城内的大小事情,没有一件办不成了。

    我们这个小酒坊,才开张不久,我发现以前的那口老井的水味太重,酿出的酒卖不上大价钱,所以准备挖一个大地窖,把自家酿出来的酒放在地窖里放在地窖里放一放,以待以后能卖个好价钱。

    所以我想请您出面和侦稽队的官长们说一说,好找人开工挖一个大地窖!”

    “就这点个屁事!我还当是什么事呢?今天就冲着你的这桌酒,老子准了!”胡铁蛋胡翻译不耐烦的对邝老板说道。

    听到胡铁蛋胡翻译同意的答付后,邝老板如释重负,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接着把一个装满银元的小布袋子放在了胡铁蛋胡翻译的面前。

    “这是小人的一点点心意,还望胡长官能看收下!”邝老板接着小心意意的对胡铁蛋胡翻译说道。

    “真的看不出,老邝你这个老家伙,老了把基的,还这么开窍!别的还有什么事吗?”胡铁蛋胡翻译十分高兴的拍了拍邝老板肩膀说道,说完后就把那个装满银元的小布袋子放在了怀里。

    “别的就没有什么事了,以后我还请胡长官没事的时候能到我这个小店来常来坐坐,酒水全免,到了年终的时候我还算您老五成的庄股,您看如何!”邝老板接着小心意意的对胡铁蛋胡翻译说道。

    “真的看不出,老邝你这个老家伙,这么滑头,让老子给你去要狗肉帐!以前在洛阳那边怕是被人给吃怕了吧!”胡铁蛋胡翻译继续的拍了拍邝老板肩膀坏笑着说道。

    “还是什么也瞒不了您老的眼光,什么都让你给看出来了,不瞒您老说,俺们在洛阳那会儿,来喝酒吃饭的不少,但最后结帐给钱的不多,一个一个都是头上冒着光环的主,像俺们这样一个穷酿酒的,俺们谁也惹不起,所以俺们就跑到这太原来了。”邝老板陪着笑脸小心意意的对胡铁蛋胡翻译说道。

    “放心吧!就冲着你的这份仗义,这个发财小酒坊要是有谁来敢捣乱,你就报老子的大名,老子保证你年底发大财!”胡铁蛋胡翻译得意的笑着对邝老板说道,说完后扬长而去。

    “那我就在这儿多谢您了,您老慢走!”邝老板陪着笑脸小心意意的对胡铁蛋胡翻译的背影说道。

    晚上八点钟,太原城内已是乌黑一片,发财小酒坊也开始了关门打佯,所有的客人都已走光,店内只剩下“邝家三口人”。

    “邝老板”正在内室里面算帐,“老板娘刘氏”这时来到了邝老板的面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