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长官好,国民革命军第十八军少将旅长陶平向您报到!”不等蒋主任开口,陶平马上立正向自已心目中的这个军神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接着大声的对薛司令自我介绍的说道。

    “真是闻名不如见人,果然勇武,真是一个难得的虎将,这一次真是多亏你了,我要向长官部为你请功!”薛司令回了陶平一个标准的军礼,接着拍了拍陶平的肩膀说道。

    “份内之事,谈不上功劳,只是在下对于薛长官一直都十分的神往,今日得见长官真容,真是三生有幸!”陶平非常谦卑的对薛司令说道。

    接着陶平又对薛司令说道:

    “蒋主任说的一点也不错,薛长官真的是过于自责了,其实自武汉会战以后,***的制空权就已经基本丢失,这也是谁都改变不了的事实,比起那些在前线浴血奋战的战士,我们这点颠簸又能算得了什么。像我们这种长途飞行,任何国家的空军都很难提供全程保护,我想就是美国人也都很难办到,而且这一次小鬼子对我们的伏击内鬼的因素起了非常大的作用。

    所以综合以上因素,这一次我们在第九战区遇伏真的不关薛长官的事,还请薛长官不要太过于自责了。”

    简单的寒暄之后,陶平等人就被薛司令安排在了第九战区的贵宾房进行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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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实上,就在陶平、蒋主任他们一行人,在第九战区的进贵宾房内进入梦香的时候,长沙附近的日军第十一军司令部内,司令官阿南惟哥正如坐针毡。

    “现在张家界那边是什么情况,还没有和松田这个混蛋连联上吗?”司令官阿南惟哥非常焦急的对参谋长山本雄一说道,现在距上次联系的时间已经过了三个半小时了,按照行动前的约定松田严一男大尉要每隔一个小时做一次敌情汇报的。

    “报告司令官阁下,非常遗憾,直到目前为止,我们还没有联系上松田严一男大尉他们,就是其他的两只小队也都没有联系上。”参谋长山本雄一低着脑袋对司令官阿南惟哥说道。

    “不好,要出事,要出大事!”司令官阿南惟哥一脸忧色的对参谋长山本雄一说道。

    “司令官,您的意思是——松本他们可能遇上了麻烦!”参谋长山本雄一接着对司令官阿南惟哥说道。

    “我想可能不只是麻烦那么简单,他们现在可能已经与重庆国民政府的救援部队遭遇上了,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情况就麻烦了。”司令官阿南惟哥一脸忧色的对参谋长山本雄一说道。

    “他们不是由重庆国民政府的这装吗?或许是他们的电台出了故障,也或许是他们的发报员受伤了,再或者是他们现在正在战斗中,所以才不能迟迟不能与我们联系!”参谋长山本雄一接着对司令官阿南惟哥说道。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总不能他们三部德制电台都同时出毛病了吧!至于发报员受伤或是正处于战斗中,那样的情况更是几乎为零!”司令官阿南惟哥一脸忧色的对参谋长山本雄一说道。

    “那司令官您的意思是?”参谋长山本雄一接着对司令官阿南惟哥说道。

    “松本这个家伙所带的八十多人,包括他自已在内的总共八十八人可能已经全部遇难!”司令官阿南惟哥一脸凝重的对参谋长山本雄一说道。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他们都是我亲自挑选出来的最优秀的战士,绝不是支那人那些娃娃兵可以比的。”参谋长山本雄一非常吃惊的司令官阿南惟哥说道。

    “那我们就等吧!相信,很快就会出结果的。”司令官阿南惟哥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接着一脸凝重的对参谋长山本雄一说道。

    事实上,正如司令官阿南惟哥所料,当第二天早晨,长沙第九战区的战报向外发布的时候,日军参谋长山本雄一简直都要被气疯掉——整整八十八的队伍就这样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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