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场步兵教科书的常见的步兵装甲协同作战就开始了,坦克在前,步兵在后,向敌人的阵营冲击了过来。

    在这些日军坦克车的冲击而,刚才还忙着扒日军军服的“土八路”们马上四下溃散而去。

    但很快令三木宜和怎么也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先是冲在他前面的一辆九七式中型坦克“轰隆”的一声被炸上了天,接着“轰隆——轰隆”的爆炸声接二连三的在他的不远处响了起来。

    由于爆炸声过于巨烈,巨大的冲击波使得身在坦克指挥室中的三木宜和小队长在第一时间失聪了,现在他直觉得自已的两耳发痛,脑袋翁翁的响。

    整个大爆炸大约整整持续了有近两分钟的时间,由于整个山谷内爆炸点的摆放特别的有规率性,全部都是集中在日军坦克必经的山路上,所以,这短短的两分钟爆炸之后,有八辆的日军坦克被炸的面目全非,成了名副其实的废铁。

    而另外的四辆也好不到哪儿去,除了三木宜和所乘座的指挥坦克还算完整以外,别外的三辆——两辆的原地打转,而另一辆坦克也不知是什么原因,竟然在那儿一动也不动,看样子情况不妙。

    与日军坦克的惨像有的一比的是那些跟在坦克屁股后面的日本步兵,则是更加惨不忍睹,由于整个部队现在一直都处于整个爆炸的中心,所以巨烈的爆炸过后,你在坦克的外面跟本再也找不到一个活着的日军步兵,一地的除了死人就是死人,除了尸块就是尸块,半过的脑袋和半截的身子到处都是,至于其他缺胳膊少腿的日军官兵更是比比皆是,地上的断胳膊、断退也随处可见,鲜血、大便、肠子流了一地,空气中弥漫着大便、鲜血气味。

    所以这一通巨烈的大爆炸是等于直接将这些日军步兵的一股脑的都送到他们的天照大神那儿作了整体报道。

    就在大家都认为战场上的敌人都消灭的时候,以三木宜和为首的其他三辆日军坦克发动了反击。

    三门五十七毫米的短炮“轰隆、轰隆”的对着山梁轰起来,直炸得山梁上顿时飞沙走石,而紧跟其后的是八挺九七式七点七毫米的机枪也“嘀嘀、嗒嗒”的响了起来。

    而此时,就在路边大约一百多米远的地方,突然七块上面带着草皮的木板被顶了开来,从地下的避弹坑中冒出了七名手上拿着二十毫米反坦克炮的狙击手。

    “轰、轰、轰、轰”的一通射击之后,包括三木宜和所乘座的坦克都冒起了滚滚的浓烟。

    “可恶!”大叫了一声,三木宜和小队长第一个举着手枪冲出了着火的坦克车。

    但三木宜和小队长脚刚落地,只沉得小腿一麻就一头再到在地,原来此时一名反坦克狙击手用穿甲弹一炮击飞了他左腿下面的半截小腿。

    “巴嘎”三木宜和小队长大叫了一声,举枪向那名反坦克狙击手手射去,只听“砰”的一声,一股鲜血从那名反坦克狙击手的右肩流了下来。

    但就是这时,也不知是谁身出的一发子弹却光临了三木宜和小队长的脑袋,只见“彭”的一声爆裂之后,一个无头的尸体就此延生了。

    而接着冲峰号也跟着响了起来,两千多名像出舷的利见一样像敌人冲去。

    而就在冲峰号响起了那一刻,其他的日军坦克机乘人员也纷纷的跳出着火的坦克车,但是除了进行毫无意义的反抗之后,大约不到十分钟,这十几个日军坦克机乘人员也都被打得千穿百孔,成了名副其实的筛子。

    而这场坦克伏击战也告以成功,让一团长董大虾子更加高兴的时,在这场战斗中他得到了四门五十七毫米的短炮和近三百多发炮弹,至于九七式机枪好坏加要一起刚有近十二挺之多。

    多少年以后,赵铁山在回忆这段历史的时候,这样的写道:

    “当时我们接到团首长的命令后,就迅速的改变战术,以鞭炮为饵制造敌我交战的假像,引诱敌人的坦克朝我们这边的山谷开来。

    而为了给大部队争取更多的时间,我们响实了团首长的命令,派出一个班十名战士埋伏在敌人必经的山路上,对敌人放了一通冷枪进行袭扰,当时营长规定每人瞄准一个人只准放一枪,放完枪掉头就跑,连头也不要回,结果这一通冷枪把敌人在那个无名的小土坡上整整耽搁了二十多分钟,为大部队的设伏争取了宝贵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