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音本以为自己看错了,她敛住气息,不可置信地望着烬虚和长风二人的交合处。

    怎么会……师尊怎么会瞒着她做这种事,还是和男人?

    跪在地上的长风俊美迷人,烬虚更是如玉般的脸,本该赏心悦目的画面,却让程音差些摔倒。

    房内的烬虚支着下巴,垂眸漫不经心地望向长风,他的目光很平静,身下的肉屌却几回在长风的脸颊旁挺动,长风费力地吃入一些,被撑得呜咽,烬虚这才大发善心地摸了摸他的头,示意他再多含一点。

    唇肉柔软而紧实,包裹着青筋嘬吃,水声不断,烬虚低吟:“嗯……还是这么会舔……”

    程音脑中一阵惊骇,师尊这是什么意思?他跟长风从前就这样?难怪他对她在床事上不热衷,竟是因为他喜欢男人么?程音再也无法忍受,她气得流泪,推门而入恨不得杀了二人。

    烬虚一见她来,立刻推开长风,披好衣裳,程音二话不说就给了他们一人一掌,烬虚并没有躲开,程音也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师尊,原来你一直都在骗我,”程音见状,干脆放下手,“你让我恶心!”

    烬虚见她要走,拉住了她的手腕,蹙眉:“我骗你什么?阿音,你听我说……”

    “师尊喜欢男人?”程音瞥了一眼长风,对方正伏在案上,好整以暇地看戏。

    烬虚温和地安抚她:“我心之所悦的是你。”

    程音哪里肯听,回了卧房就要带上东西走人,烬虚一路跟来,制住她的手腕:“阿音,阿音,你冷静些。”

    他弯腰把唇贴了上去,程音从不知道他的舌尖这样灵活熟练,钻入她口中,只消几下就让她腰肢酥软,她一时入迷,又极快地挣扎:“滚开,你别碰我!我嫌脏!”

    烬虚听她骂自己脏,本已冷却的欲望重新涌上来。脏么?这只是操了长风一个,就被她嫌弃成这样,若是她知晓自己的过去,当初怎么会喜欢他!他心痛而病态地困住了她:“我哪里脏?阿音,你太娇弱,我不过是和他发泄。”

    程音头一回听到这样的借口:“说得好听,师尊真把我当傻子?你们愿意偷情,我走了就是,也不必偷偷摸摸。”

    烬虚万不能放她走,拽着人回了床上,重新暴涨的肉屌贴着她的花穴,他素来温柔的脸上露出阴沉之色:“脏么?阿音,你摸一摸它,不脏的。”

    “不要!”程音不肯,烬虚只好拉着她的手贴上去,程音的手很软,五指细长,被迫摸着他的欲望,一想到这根鸡巴刚才还在被另一个男人舔吃,她又恶心又羞愤,闭上眼咒骂,“别让我摸你的脏东西……你真不要脸……”

    烬虚被她骂得兴奋,抱着她亲吻:“那你也早就被我这根脏鸡巴肏过了……阿音听话,乖乖的,师尊只是拿他泄欲,你别生气了,嗯?”

    程音手心的肉棒被她骂爽了,还抖着顶端流出些白精,她心想,难怪师尊的肉棒是深紫黑色,想必根本就不是禁欲之辈,是她看走了眼!她心知自己无力出逃,又不甘心,便道:“师尊想要我原谅你?”

    “阿音这么爱我,不会怪我的。”他低着脸,银白的发落在程音胸口。

    “那你把长风拉过来,让我也跟他做一回。”

    烬虚听罢,将粗长的肉茎插到她的穴内,在她耳边咬牙切齿:“这种事,阿音别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