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凉风一吹,她头疼的毛病又犯了,感觉身子摇摇yu坠,眼前一片昏花,却又用手掌强撑着,不想要靠近那狗男人。

    只是在T力不支,谵妄晕厥之下,身子重重地朝着後面倒了下去。

    “缨儿!”

    容澈伸出手一把扶住她的肩膀,将她护在了怀里,伸出手去探了探她的额头,发现竟然烫的惊人。

    “我们回家吧。”

    “公主!!”

    从那边的廊桥上,传来了一声急促的呼唤声。

    “质,质子殿下?”

    千树提着长剑,在繁华匆忙的街道上来回穿梭着,终於在护城河边,发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等到舒红缨再次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躺在摘星阁的新婚房内,满目红sE的拔步床,和朱红sE的帐幔摇摆,烛火摇摆。

    “醒了?”

    背後靠着男人宽大的x膛,面前是一碗汤药,男人将双手从她的身後穿过来,将那汤药一口一口地喂在她的嘴里。

    “我不喝。”

    她努了努鼻子,推开了那汤药。

    “乖,你身子娇弱,受了风寒,喝药才会好。”

    他耐心地像在哄孩子。

    “可是,这个药好苦的,缨儿不想喝。”

    她不耐地推开,而用力过猛,那碗药被摔在地上。

    “我不是故意的。”她弱弱地说了一句,带着几分委屈。

    似乎察觉到了背後男人的低气压,舒红缨怔了怔。

    猛然想起前世,她被囚着,不肯喝安胎药,也是把药给打碎了。

    “不喝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