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总体来看,并没有什么煞气,也没做过坏事,还算是比较正常普通的面相。

    秦瑟语气缓和了一点,“夫人不知道你家夫君做过什么,就不要问,问太多,反倒对你们母子不利。你们母子都不知情,孩子尚在年幼,等待事情平息之后,我就向太子殿下请个恩典,放你们一马。至于其他的,你们如果想活命的话,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这样才能平平安安地过一辈子。”

    语毕,秦瑟便看向谢桁,“我们走吧。”

    谢桁点点头。

    两个人便一起朝外走去。

    赵夫人扒着牢房的门,愣了片刻,喊了一句:“那我夫君呢,我夫君怎么样了,他是不是出事了?”

    秦瑟头也没回,“他死了。”

    赵夫人怔住,整个人仿佛被定在了原地般,表情逐渐凝固,最后又一点点破碎。

    看着秦瑟和谢桁离开地牢,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拉着自己的一双儿女,嚎啕大哭。

    听着赵夫人的哭声,秦瑟和谢桁到了地牢外。

    两个人一同去见了澹台栩。

    澹台栩和徐知府等人,还站在前厅里面。

    澹台栩坐在一边,扶着额头,整个人说不出的疲累和颓然。

    徐知府见他们回来,立即迎过来,“方才守门的人过来说,看到赵四往外头去,我们本来要拦的,但听他呆呆愣愣说要去京城,情况不大对劲,我就没让林大人拦,只让林大人跟在后头,监督着他。如今姑娘回来了,我正好问问姑娘,赵四那是怎么回事?”

    秦瑟弯了弯唇角,“就像你想的那样,他听了我的话,拿着那封改过的信,去京城了。”

    闻言,澹台栩才抬起头来,看向秦瑟,怔了怔,“真的去京城了?”

    秦瑟点点头。

    徐知府讶异,“我虽然早就知道姑娘有这样大的本事,但没想到,姑娘真能驱使他心甘情愿去了京城,姑娘怎么做到的?”

    “哪有什么心甘情愿,只是他的心,不由己罢了。”秦瑟深意地一笑,却没有详说。

    徐知府听得愈发好奇,但见秦瑟不愿意说,便没再打破砂锅问到底。

    澹台栩坐在一旁,抿了抿唇,“你说,我们这样做,真的好吗?”

    他这句话像是在问秦瑟,又像是在问自己,“燕儿怎么会害我?我这样,说不得就真的害了他,万一他是无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