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的一声,重重着地。

    陆海他们被丢在一个车厢里,然后一号看着陆海,眼神古怪,似乎有些不可思议。

    他完全确定这家伙就是陆海,毋庸置疑。

    可就是有点难以理解,前面在清屏山谷还刚刚见过的,活蹦乱跳长相清秀一个家伙,怎么忽然就变了怪物了。

    而且……

    他看看陆海,再看看小小的血兽,一样的赤红如血,一样的面目狰狞,一大一小,这幅模样,这……

    相似度极高的长相,难保不让人浮想联翩,脑补出一些家族关血源系来。

    不过,他们想的也倒不完全错确实有血缘关系,但不是那种血缘关系。

    看了一会儿,啪的一声,关上车厢,一行人,几辆车子,启动上路了。

    一路之上,陆海被麻的毫无知觉,除了意识还在,几乎什么都停止了运作。

    道路不平,陆海脑壳咣咣当当的敲着车厢底板,他也感受不到车子的颠簸,也听不到外界的声音,只有微弱的呼吸功能还在继续发挥作用。

    此时,静了下来,陆海才开始安心的想一些事情。

    “我到底是为什么而存在的?”曾经一直跟着师傅四处游走。

    那时候看起来到处玩,其实也只不过是不想师傅失望,是在师傅督促下才去完成的那些个任务,学习那些应该学习的东西。

    对于陆海来说最重要的还是师傅,或者说是那份依赖,和归属感。

    他不是个有雄心壮志,野心勃勃的人,但是为了所在乎的人,却又可以毫无理由的去成为那样的人。

    比如对于第一猎人荣誉的追求。

    但是此刻,她想到的还有另外一个人。那就是沈家的大小姐,沈之慧。

    以前或许只能说是一种好感,出于善意的回馈,是对于对方一再表现出支持的一种感激。

    可是,自从前面的一场战斗,从她因为守护自己放弃逃离,就在自己眼前备受伤害时,那种交织的感动和责任,变了,变成了一种很奇怪的联系,仿佛生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一样,就好像他和师傅之间。

    沈之慧被一群猫尸放血虐杀,衣不蔽体的一幕幕再次浮现,一阵阵揪心的疼,却又伴着一阵阵的温暖。

    陆海的麻药用的最多,据说至少72小时都不会有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