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赖哥给程寻打电话，让他去家里吃饭，说是有事情要跟他说。程寻在下午四点左右冲了个澡换了身衣服才出门，到赖哥住的域烊名苑小区正好五点整。
来开门的是嫂子陈娇，她四十刚刚出头，虽然身体不好但看着很年轻，是个脾气极好的女人。这会儿开门一见到程寻就笑了，说：“大忙人你可算舍得来了，叫你多少次了，总是没空。”
“嫂子。”程寻把手里带的补品递过去，进门换鞋，一边笑着说：“上次确实有点事耽搁了，最近身体怎么样？”
“好着呢。”陈娇拍他背示意他进屋，指了指书房那边说：“去吧，等你半天了。”
赖哥和陈娇两人在一起很多年，但是因为陈娇身体不好两人就一直没要孩子，如今住的这房子地段极好，平日里饮食起居也请了专人照顾。程寻来过几回，熟门熟路。
推开书房门的时候赖哥在练毛笔字。
“这是要开始修身养性？”程寻说着走到边上扫了两眼，评价：“字不错。”
“那送你得了。”赖哥写完静这个字的最后一笔，把笔磕到一边在边上拿了个毛巾擦手，然后边看了一眼程寻问：“昨天什么情况？我听说有警察找你。”
“嗯，说来也是送上门的机会，跟戴常宇有关。”程寻自顾自拿了书房里的茶壶倒了两杯茶，一杯推到另一边，一杯自己端起来，说：“他自己上赶着要找死，反倒省了不少事。”
“别太小看这种人。”赖哥提醒他，“他一个小小采购部部长敢有那么大动作，说不定就是有恃无恐，警察一时半会儿都未必查得到证据抓他。”
“我会注意的。”程寻说。
他把杯子放回茶几上，问赖哥：“这次叫我来是有事？”
赖哥点点头，觑了一眼程寻说：“我知道你在马来西亚抢了姓戴的手里进货的货源，货源信息在这一行可算是商业机密，这次你还坏了他倒卖药品的事，恐怕他新账旧账得跟你一块算。”
“就怕他不来。”程寻喝了一口手里的茶说。
“狂妄。”赖哥说他。
下一秒又突然笑出声，指着程寻说：“就知道你，得了，这次叫你来是好事儿。”
程寻询问地看过去。
赖哥：“过两天，你准备准备，带几个人去一趟西北。”
“去西北干什么？”
赖哥摩挲了一下手里的杯子，看着程寻没说话。
程寻瞬间就懂了，“凡誉那边松口了？”
赖哥点点头：“内部一手消息，凡誉最近正在物色合作商，他们垄断西北交易市场已经长达十年之久。老板还是我二十多岁那会儿见过，叫扎巴，常年在西北线上跑。消息人是给我了，但有意向的人太多，能不能拿得下来还得看你自己。”
来开门的是嫂子陈娇，她四十刚刚出头，虽然身体不好但看着很年轻，是个脾气极好的女人。这会儿开门一见到程寻就笑了，说：“大忙人你可算舍得来了，叫你多少次了，总是没空。”
“嫂子。”程寻把手里带的补品递过去，进门换鞋，一边笑着说：“上次确实有点事耽搁了，最近身体怎么样？”
“好着呢。”陈娇拍他背示意他进屋，指了指书房那边说：“去吧，等你半天了。”
赖哥和陈娇两人在一起很多年，但是因为陈娇身体不好两人就一直没要孩子，如今住的这房子地段极好，平日里饮食起居也请了专人照顾。程寻来过几回，熟门熟路。
推开书房门的时候赖哥在练毛笔字。
“这是要开始修身养性？”程寻说着走到边上扫了两眼，评价：“字不错。”
“那送你得了。”赖哥写完静这个字的最后一笔，把笔磕到一边在边上拿了个毛巾擦手，然后边看了一眼程寻问：“昨天什么情况？我听说有警察找你。”
“嗯，说来也是送上门的机会，跟戴常宇有关。”程寻自顾自拿了书房里的茶壶倒了两杯茶，一杯推到另一边，一杯自己端起来，说：“他自己上赶着要找死，反倒省了不少事。”
“别太小看这种人。”赖哥提醒他，“他一个小小采购部部长敢有那么大动作，说不定就是有恃无恐，警察一时半会儿都未必查得到证据抓他。”
“我会注意的。”程寻说。
他把杯子放回茶几上，问赖哥：“这次叫我来是有事？”
赖哥点点头，觑了一眼程寻说：“我知道你在马来西亚抢了姓戴的手里进货的货源，货源信息在这一行可算是商业机密，这次你还坏了他倒卖药品的事，恐怕他新账旧账得跟你一块算。”
“就怕他不来。”程寻喝了一口手里的茶说。
“狂妄。”赖哥说他。
下一秒又突然笑出声，指着程寻说：“就知道你，得了，这次叫你来是好事儿。”
程寻询问地看过去。
赖哥：“过两天，你准备准备，带几个人去一趟西北。”
“去西北干什么？”
赖哥摩挲了一下手里的杯子，看着程寻没说话。
程寻瞬间就懂了，“凡誉那边松口了？”
赖哥点点头：“内部一手消息，凡誉最近正在物色合作商，他们垄断西北交易市场已经长达十年之久。老板还是我二十多岁那会儿见过，叫扎巴，常年在西北线上跑。消息人是给我了，但有意向的人太多，能不能拿得下来还得看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