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尧见他活干得不错,便大方地夸他:“副队真是勤俭节约,怎么样,自己的精液味道好吗?”

    祁言眼神迷离,剧烈地喘息着,表情淫荡得像是吃了春药,好半天才喘道:“不够……还想要……”

    韩尧微微一愣,有些哭笑不得:“副队今晚也吃了不少精液了,怎么总也喂不饱呢,不如这样好了,下回你射一次我就拿个瓶子装着,等攒够了一瓶,给你喝个痛快。”

    祁言眼皮颤动,恍惚地摇了摇头:“不要……要主人的……主人射给我……”

    韩尧被他逗笑了,觉得他这模样真是可爱至极,同时这句话又非常戳他的心窝子,让他无论作为男人还是主人的自尊心都空前满足,他拉开祁言,舒舒服服地坐在他刚舔干净的椅子上,拿靴尖在那被破烂丝袜勉强包裹住的臀上轻轻一踢:“去桌子底下。”

    祁言依言照做,韩尧脱了鞋,笑盈盈地一脚踏上他泥泞的股间,足趾随意拨弄着潮湿的穴口:“想要主人射给你?”

    祁言浑身直抖,呜呜地应着,韩尧一下将大脚趾捅了进去,趾关节尽根没入:“那就先把它给我伺候爽了。”

    祁言臀肌猛地一抽,终于反应过来插进来的是什么东西,先是僵了僵,接着整个人克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起来。

    他将上半身下压,屁股成了全身最高点,以最虔诚的姿态,极尽所能地快速收缩着后穴,将主人的脚趾吞进再吐出,像伺候主人的阳物那样,无比认真地侍奉着,感受着那修剪圆润的指甲轻轻搔刮过内壁,略带粗糙的脚趾皮肤磋磨过隐于浅处的敏感带,给他带来既陌生又熟悉的酥麻。

    韩尧的脚基本是不动的,全靠祁言自己努力,方能获得快感,祁言脑子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淫秽的东西,口中的呻吟浪得都不太像一个男人能发出的。

    韩尧抱着手臂,好整以暇地观赏着那口被他操到红肿外翻的小逼,奋力吞吐他脚趾的淫靡画面,再对比一下周围肃穆的会议室环境,感觉刺激到了极点,也舒坦到了极点。

    “小声点,副队,开会呢,可别被人听见了。”韩尧出言恶劣地调戏祁言,给他旺盛的欲火再添一把干柴。

    祁言果然对韩尧的话产生了极大的反应,身子抖动的幅度愈发夸张了,刚才两个人动静那么大,韩尧一个字也没多提过,现在让他藏到桌底去了,却反而说是会被人听见,这一瞬间,祁言好像真的产生了一种会议室里坐满了人的错觉,熟悉的队员们正襟危坐着,都在一脸严肃地开会,唯有他这个本该出来主持会议的副队长,却在长桌的遮挡下,偷偷摸摸地用自己的逼伺候主人的脚趾。

    难以抑制的震颤从四肢一直扩散到了头发丝,这种强烈的背德的快感简直就是一种精神高潮,在某种程度上,精神高潮有着远高于肉体高潮的刺激,正如自慰的时候也需要一个性幻想对象一样,韩尧非常懂得如何运用这一点,能事半功倍,同时也将祁言的死穴精准拿捏。

    祁言将整张脸深埋进臂弯里,牙齿叼着手臂上的一块软肉,竭力压抑着喘息和呻吟,胯部一前一后地快速运送着,任由自己的后穴在韩尧的脚指头上进进出出,被脚趾插得媚肉翻卷,骚水四溅,十几秒后,祁言的身子骤然绷紧了,呼吸短暂停滞,原本主动收缩的穴肉出现一阵规律的痉挛,含住主人脚趾的入口也紧到不能再紧,又过了十几秒,祁言像突然被抽去了全身力气,哆嗦着双腿,软倒在地,小腹与分身还在一下下地抽动,身下是一滩稀薄的精液。

    他在主人的脚趾上,自己把自己插到了高潮。

    “爽吗?”韩尧在后面问他,满眼都是戏谑。

    祁言费力地喘着粗气,好半天才爬起来,嘴唇下巴亮晶晶的都是他自己的口水:“好爽……主人好厉害……”

    韩尧捏了捏他的脸:“说话真让人舒坦。”

    祁言的脸被他捏得微微泛红:“都是事实。”

    韩尧满意地摸着他的脑袋:“想不想更爽?”

    “想……”祁言略带羞涩地小声回道,头却已经抬了起来,眼巴巴地望着韩尧,期待奖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