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倒下后,韩尧才看见,原来他背上也有许多陈年伤疤,多为浅表层的划伤或擦伤,只不过祁言是个疤痕体质,即便轻伤也要一年半载才能消除,看起来就显得触目惊心。

    韩尧眉心微蹙,顿了顿才移开眼去,一手拽直了鞋带,脚在祁言屁股上开始用力地碾踩。

    弹性极佳的臀肌任凭脚掌随意地搓扁揉圆,浑圆的双峰不停颤动,雪白臀肉上很快浮出浅淡淤红,如同涂了层胭脂,再配上些许脚底沾染的淫水,润红透亮,像是能发光。

    韩尧先是将那饱满肉臀蹂躏了个遍,再将足趾顺着臀缝缓缓滑下,来到股间密处,蛮横拨开,大脚趾捅了进去。

    祁言立刻张大了嘴巴,似乎是想惊叫,但脖颈间的鞋带勒入皮肉,纤长颈部被牢牢锁死,他用尽全力也只能发出短促的气音。

    韩尧用脚趾缓慢地操着他的后穴,本以为会像上次一样干涩紧绷,却发觉祁言竟然做了准备工作。

    韩尧的表情一瞬间变得非常古怪,很快又恢复如常,一边感受着肠肉包裹足趾的奇妙触感,一边将整根大脚趾全部塞进去。

    祁言死死地攥着身下被单,掌心热汗洇出深色水痕,被脚趾操弄的感觉久违又熟悉,每当指腹或刮擦或按压过敏感的前列腺时,过电般的快感便冲击得他浑身酥麻,抖如筛糠。

    与此同时,窒息又使得他每一下呼吸都变得很艰难,被迫扬起的俊脸上除却情欲煎熬外,眉宇间还凝着不知是痛苦还是舒爽的刻痕。

    天生的受虐体质将窒息的痛苦尽数转化为汹涌的快感,但因为体位而被压在身下,已经压变了形的分身和卵囊却又将欲望扼制,再加上臀部沉重的压力,胀满到快要爆裂的情潮便只能在体内四处流窜,逼得祁言只得不住扭动身体挣扎。

    “想要吗?”韩尧再一次问他。

    祁言意识混沌,却仍像坚守底线一般紧咬着下唇,唯有下身无意识地向上耸动,期望能将被压在身下的小兄弟释放出来,但本已反弓的腰背根本无法完成大幅度动作,祁言这么做不仅徒劳,还会更加深入地将后穴往韩尧脚趾上插送。

    韩尧愤然发力,就着脚趾深埋体内的姿势,以一下狠操,直接将祁言操回了床上。

    祁言重重跌落,身躯痉挛两下,再也爬不起来,只能伸长了脖子,断断续续地抽气,双眼已经有翻白的趋势,眼尾一点生理性泪水将落未落。

    韩尧在祁言的挣扎逐渐减弱时终于放了手,祁言瞬间如同失去支撑的破布娃娃一般瘫软在床,如蒙大赦地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并不时伴有抽搐痉挛。

    然而,韩尧却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将脚趾拔出来后,他顺势在祁言侧腰一勾一踢,祁言便没有任何反抗余力的被翻了过来。

    紧跟着,韩尧瞄准他刚刚重见天日的下体,一脚踩上。

    祁言自然而然地以为他要折磨自己,已经咬紧了牙关准备承受,哪知韩尧这一脚力道放得却轻,仅仅将那笔直朝天的肉棒踩得紧贴小腹,便停住了。

    祁言的分身已经憋得呈现出可怖的深红色泽,其下两枚卵囊沉甸甸地坠着,里头也不知存了多少精液,韩尧用拇指和食指夹住柱身,灵活地上下撸动。

    祁言的眼神立刻变得迷离,齿关不自觉地松开,粗重喘息间夹杂着隐忍的哼吟。

    韩尧许久没听见过祁言的呻吟了,那声音虽然细微且喑哑,但至少算是一种回应,激得韩尧下身的小兄弟也忍不住要回应似的,在训练服厚厚的裤裆里蠢动跳跃。

    祁言憋了太久,马眼都兴奋地微张着,流出的水将韩尧脚趾浸得湿透,根本不用多余的润滑便可顺畅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