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暮夕才不会理会他,继续道,“至于你跟我要证据,可以啊,但是你确定,真的要我把证据拿给你看?届时,你还有什么面目让将白喊你一声爷爷?”

    东方雍目眦欲裂,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他不敢置信的看着宴暮夕,想着难道他手里真的有证据?

    这时,宴暮夕握着柳泊箫的手,高深莫测的又道,“你该庆幸你是将白和……的爷爷,不然……”他不会就此罢休,更不会手软只是在言语上虐一番。

    那个和字很轻,无人注意。

    但东方蒲和江梵诗心里明白,一时五味陈杂。

    柳泊箫挠了下他的掌心,以做回应。

    宴暮夕眼神软了软,转头含笑看她,“事情都了了,咱们给将白庆祝一下去?”

    柳泊箫点头,应了声“好”。

    “那走着!”

    柳泊箫喊了声“将白哥”。

    东方将白笑着走向她,越过东方雍时,一言未发。

    东方雍难堪,又莫名的心里发慌,总觉得自己失去了什么,他脱口喊了声“将白”,东方将白脚步不停,跟宴暮夕、柳泊箫离开,毫不犹豫。

    东方雍踉跄了下,脸色惨白。

    更虐心的还在后面,江梵诗走到他跟前,冷着脸道,“在今天之前,我一直敬您是公公,可没想到,原来我们一家在您心里什么都不是,如此也好。”

    说完,追了出去。

    那样子,分明是要桥归桥、路归路。

    这下子,东方雍彻底慌了,他拦住东方蒲,“阿蒲,你也不信我?我怎么可能偏帮别人?”

    东方蒲只艰涩的道,“爸,我有眼睛看。”

    “阿蒲……”

    “也许,您更想让二弟给您养老送终吧,那以后……”剩下的话没说完,可谁都明白。

    东方雍被这话击的血色尽失,不敢置信的瞪着他。

    一直沉默的东方靖这时开口,“大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担的起不孝的名头吗?你让族里的人怎么看你?将白刚接管家里,你就可以这么妄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