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爱玲你可真的是……”克威帝直接笑出声来了,如果说是其他的雇佣兵或者普通人也许还会害怕一点,但克威帝是是真的不怕异兽了。毕竟在异兽巢穴磨砺的五年时间里面,各种各样的异兽都见过。

    如果真说害怕的话,那自然就是拥有如同人类智慧一般的稀有高级异兽了,不过那种物种是很少很少出现的。也不会主动去袭击人类或者城市,它们都是有着自己的意识和领地的。这些也都是陈诗雨告诉给他的,反正异兽他还真的是不害怕的。

    “你笑什么呀?以为爱玲在骗你吗?”爱玲很是认真的回答。

    “没有……只不过,就像是刚才冯管家说的那样,异兽出现了,有大家在就不用怕了啊。这不是还有三位银牌雇佣兵吗?”克威帝指了指坐在对面的那三人。

    “爱玲倒是不喜欢异兽,伊格林呢?你呢,你害怕异兽吗?”爱玲换了一个目标看向了伊格林。

    “异兽,可不可怕,还是得看种类的。按照《异兽录》里面的记载,异兽分为三个等级,从普通异兽到高级异兽。其中等级越高的异兽,能力越强,但数量越稀少。等级越低的异兽,能力就越接近野兽猛兽之类的动物了。就好比是肉质鲜美的鼬鼠兽,这种异兽就很受大家欢迎,攻击力也不强,也不喜欢主动攻击人类。但如果是像鼬鼠王就不一样了,那它的攻击力就强得多,而且也不好捕捉,并很可能以它为中心发动小规模兽潮袭击的。”伊格林很好心的解释了一大堆。

    克威帝和爱玲都惊讶无比,没想到这伊格林懂得东西还不少,完全不像是表面上看起来那样的阴冷不喜言语的。

    另一边一直在同那个叫罗莎女性雇佣兵聊天的独眼龙有些坐不住了,因为他好几次找罗莎说话,那家伙基本上都是“嗯、哦、啊”之类的应付过去了。说了半天,就只有一旁的刀客还在和自己聊聊而已。这不由得让他觉得很丢脸,就转而向克威帝这边搭话了。

    “话说啊,你们三位以前同异兽战斗过吗?”独眼龙用一种吹嘘的语气说道。

    “爱玲不喜欢异兽,也没有和异兽战斗过。”爱玲率先回答了。

    “打过几次,不过都是一些不入流的普通异兽。”克威帝就这么随口糊弄着。

    “以前,我在拜德拉克的时候,遇到过普通兽潮,也同那些异兽战斗过,就单个来说,只要会一些魔法的人类,对于普通异兽还是有一战之力的。就是不知道,这西边森林里面,到底有没有异兽。”伊格林很意外的说出了这个经历。

    “哦?还经历过兽潮,不错不错,就是不知道,你们几位同中级异兽战斗过吗?嘿嘿。”独眼龙笑着看向了三位,从三位的表情来看,应该是没有的,“我就知道,毕竟中级异兽也很少见,而且特别厉害。我以前还是和你一样的铜牌雇佣兵时,那时也和刀客组队。参加了雇佣兵之家的一个强制任务。想不想知道那时发生了什么啊?”

    “发生了什么?”爱玲一副好奇宝宝的样子问道。

    看着这漂亮女孩用这种目光询问自己,独眼龙一下子就来了精神,把刚才在罗莎那边碰壁的事情抛之脑后。

    “那我来和你们讲讲吧。那时,我和刀客都只是铜牌雇佣兵,我们的城市,也就是老家,是在独立哈弗崔商盟的一个城邦里面。在那里的雇佣兵之家进行的佣兵认证。就在我们一边做着委托任务一边升级糊口时。雇佣兵之家那边的管事说来了一个强制任务。着急了我们剩下的大概有二十来个雇佣兵,其中还有两个银牌的,也有五个铁牌的。反正就是等级实力参差不齐的雇佣兵。但因为这是雇佣兵之家官方的强制任务,不在乎等级的。所以大家也就一起参加了,任务大概就是去城邦附近的森林调查商队失踪的事情。那森林比刚才路过的西边森林要小得多,我们也经常接到委托任务进去打猎之类的。那里面有异兽,不过都是普通异兽,实力也很弱。”独眼龙说到这里时,突然停下了,因为有人进帐篷了。

    原来,现在刚好到了中午一点,是上菜的时候了,不少的厨师就端着菜一道道的往长长的饭桌上面摆放着。菜肴还十分的丰盛,有鱼有肉的,分量也十足,香气扑鼻的,看着就让我忍不住流口水。

    “那个……刀客啊,你帮着讲一讲,我饿了,要先吃点东西啊。”独眼龙说着就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开始大快朵颐了。

    其余的人也都是如此,特别是那些从昂泰尹德区来的,简直就好像是没有看见过这么丰盛的菜肴。一个个如同饿狼扑食一般的,差点把同桌的伐木工人吓到了。

    克威帝也饿了,只不过没有那么凶狠,是正常的吃饭。倒是爱玲很好奇的看着刀客,显然是想要知道下文。

    刀客叹了一口气,然后随意的吃了一点就继续说道:“我和独眼龙从小就是发小。那时他的眼睛还是好的,也不叫独眼龙。后面,也是因为这个任务,让我们两人印象深刻。那时,我们被当地的雇佣兵之家管事们,分成了四组,一组四五个人,我们那一组正好五个人。除了一个铁牌雇佣兵外,其余都是铜牌雇佣兵。我们四人负责的区域,就是商队失踪的往西边一个水潭附近寻找商队踪迹。那里,我们平日里也去过,只不过没有深入水潭。现在想起来,我们还是太缺少经验了。”

    “莫非是水潭里面有什么怪物吗!”爱玲露出了一个担惊受怕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