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赵世勋二人被带回了院子,随后便被几个伪军推搡着关到了一间地主家的柴房里。

    嘭……

    破旧的木门被狠狠的关上,紧接着被人从外面用铁链锁住。

    环视一圈,这件屋里出了新来的赵世勋二人外,还有七八个破衣烂衫的汉子。

    几人看到又有两个新人被推进来时,并没有表现出任何多余的兴趣,他们仅仅抬头看了一眼后便又再次倒在各自的位置打起了鼾声。

    从最初的紧张中沉寂下来,赵世勋和张大鹏二人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

    “姓赵的你笑什么?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功夫笑?”

    被张大鹏一呛,赵世勋略带疑惑的哦了一声。

    “是吗,我有笑吗?再说这黑漆漆的你能看见我笑?”

    “屁话,你都笑出声了我还听不见。老子跟了你们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临了让个鸦片鬼踢了一脚,瘪犊子玩意……。”

    闻言无奈的摇了摇头,赵世勋轻轻踢了对方一脚后淡淡的说道:

    “行啦,别跟个娘们似的墨迹了。老子累了,要休息一会,明天还得去修炮楼呢。”

    话闭,赵世勋随手扯过一个破笸箩当枕头,就在柴草上顺势一趟,闭上了眼睛。

    “你……,睡睡睡,睡死你个没良心的瘪犊子……。”

    叹了口气,无奈的搓了搓脸,张大鹏也只能躺下身看着黑咕隆咚的屋顶,慢慢的进入梦乡。

    ……

    就在赵世勋二人熟睡的时候,平道村几里地外的一处山头上,老不死的正在给黑娃包扎伤口,而指导员周宇则不停的走来走去,苦思着应对之策。

    连长的意外被抓,让整个七连瞬间都蒙了,如同失去了双亲的孩子。

    周大虎和喜子纷纷请战,坚决要求夜袭平道村救回他们的连长。

    可是摆在七连面前的局势,是鬼子已经被惊动从而必然有所准备。再加上平道村易守难攻的地理位置,如果夜里强攻的话,七连很可能会遭受严重的伤亡。

    最重要的是,即使七连伤亡惨重也未必能攻进去,至于救出赵世勋和张大鹏那就更别提了。

    “指导员,您倒是给个话啊,咱连长可是落到鬼子手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