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扯平,你俩还骂了薛冰雪。”

    薛孝冲虚张声势似的,扯着嗓子耍横:“关你什么事儿?”

    江维尔走过去:“你不是他是我的跟班嘛,你骂我了的人,我能不管?”

    江家的老五,一向不好惹。

    薛孝冲露了怯:“那你想怎样?”

    她蹲下:“裙子就是麻烦。”

    嘶啦一声,她把裙摆撕了。

    薛成朗嗤笑了声:“别跟个娘们儿一般见识,我们走。”

    江维尔不是一般的娘们儿,是敢在跆拳道馆一挑十的娘们儿。

    薛成朗刚转身,后脑勺被砸了,这回不是包,是十公分的高跟鞋,江维尔赤着脚摆在花岗石的地板上:“让你们走了吗?”

    薛成朗摸了摸后脑勺,气急败坏:“你他妈——”

    一个回旋踢精准地踢在他嘴上。

    终于,闭嘴了。

    宴会厅里,除了陆家,四大世家都到了,薛家是东道主,长媳陈慧玲在招待宾客。乔家与薛家老爷子都不在,江家老夫人坐首位,其次,就是江织。

    “织哥儿最近身体怎么样?”

    年长一辈的,都随着江老夫人唤一声织哥儿。

    江织回:“暖了,没多大事儿。”

    除了脸上苍白些,看着并无大恙。

    陈慧玲道:“看着气色是好了不少。”

    “可能因为恋爱了吧,”江老夫人打趣,“精神头是比原来足了。”

    其实往年也如此,严冬一过,江织的身子会好上许多。

    “宝怡订婚了,织哥儿也恋爱了。”薛冰雪刚从老爷子那过来,陈慧玲便逮到他了,“冰雪,你可得抓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