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见“圣上可从未如此过呀!这次怕是真的伤心了?”

    第二苏染叹了一口气“那你看看,他在何处吧!”

    初见“是。”

    初见出门的时候正好第二沣来见,第二苏染让悦芽带着他进来。

    “阿姐。”第二沣在第二苏染旁边的位置坐下,有些着急的看着她,“我听说你最近有些失魂落魄的,你真的是因为宇文叱的死吗?”

    第二苏染看着第二沣“谁和你说的?”

    第二沣“你身边的人除了初见和悦芽还有谁,不过悦芽那个人就不指望了。”

    第二苏染佯装生气“回头我得罚罚初见。”

    第二沣却觉得初见这么做是对的“阿姐,圣上对你也是真心了,你就……”

    “就怎么样?”第二苏染好奇的看着第二沣,他倒是能够说出一个什么的词来?

    第二沣紧闭着嘴巴,此刻真是无声胜似有声。

    第二苏染“阿姐是觉得自己这样不对了,可是去了人家圣上……”她便加油添醋的故意说成了宇文让不理会她,现在还闹失踪了,佯装受了委屈的样子。

    第二沣的阵地马上就转变了“圣上现在真的不理阿姐?”

    第二苏染重重的叹气“反正现在他是躲着阿姐,这凤华殿他也都不回了。”

    “那可不行,他这样做是犯规的。”第二沣完全是脱口而出。

    第二苏染惊讶中带着不解“犯规?”这怎么就关系到犯规上呢?

    第二沣马上对她说出了当年,在同意第二苏染嫁给宇文让以前,他曾提着剑到太宰府去,那个时候还是太宰的宇文让亲笔写下了一份承诺文书。

    就是现在,第二沣也清清楚楚的记得文书的内容是什么,就在这个时候,他当着第二苏染的面前念了出来“吾,宇文氏族子孙宇文让,闻,威国公府有女初长成,名唤苏染。今,愿倾其所有聘其为妇,若,此生可得便无相负,视作珍宝手中捧,正字当头赋内权掌中馈,芝兰茂千载,琴瑟乐百年;如违此誓便五雷轰顶,生生世世永坠地狱不得超生。大骏威远皇帝次年,立。”

    第二苏染听完以后整个人都陷在怔愣里面,她从来都不晓得有这样的一个事情,宇文让竟然也只字未提。

    甚至是不觉得想要重复其中的一些话“愿倾其所有聘其为妇,此生可得便无相负,视作珍宝手中捧,正字当头赋内权掌中馈……”

    第二沣开始变成为第二苏染打抱不平了“所以他现在这样就是不应该,就算是阿姐起的问题,那他也不能这么直接闹失踪啊!”

    第二苏染“他不告诉阿姐,你怎么也不告诉阿姐,关于文书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