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露出忧虑的神色,道:“没事,朕就装作晚上在柔妃那,柔妃那么听话,肯定会帮朕的。”

    “是,奴才这就去安排。”

    这位帝王二十三岁即位,名唤沈欢,是太后唯一的儿子,一出生就是太子,纵然他的几个兄长都比他优秀百倍,但嫡庶有别,最终还是沈欢继承了皇位。

    沈欢,这是先帝亲自赐的名,不同于其他皇子那寓意什么天下太平,或望日后能成大材的名字,他的名字很简单,就是希望他日后能欢欢喜喜一辈子。

    和其他皇子一比,简直高低立现,先帝是真的把沈欢当做儿子,而非工具。

    后来沈欢也的确人如其名,处处寻欢作乐。

    如今当皇帝当了几年了,他却还是一副纨绔样,没有什么政治才能,也不怎么问政事,朝中事宜尤其依赖陆覃安和高淮。

    历史上或许也不乏为了铲除异己而伪装自己的皇帝,但苏辛跟着沈欢这么多面,知晓这个小皇帝就是表面上那样,是真的没什么城府。

    帝王想了想,忽然望向苏辛,道:“你这狗奴才,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虽是个奴才,却也喜欢玩女人,你不会有什么瞒着我的打算自己去吧?”

    苏辛连忙跪下磕了个头,道:“陛下冤枉啊,借奴才一个胆儿奴才也不敢啊。”

    苏辛的确有个特殊的癖好,他虽然是个太监,早就没有能力了,但是可能正因为如此,他比正常男人要更喜欢玩那个东西。

    帝王悻悻,不再多问什么。

    苏辛默默跟在帝王旁边,低垂着眉眼,想起了宴上那个艳色无双的女人。

    听说那是郡王府的九姑娘啊,一心痴恋沈映,名声太差无人敢娶,倒正好合了他的意。

    只是到底是个小姐,应当怎么弄到手呢?

    随着帝王走出养心殿,殿前御辇停在那,太阳明晃晃的有些刺眼,苏辛忽的想起前些日子管家同自己说起的那件事。

    有个叫刘鼎的,似乎来找过自己?

    要是没记错的话,刘鼎不正是那禄郡王的表弟吗。

    ………

    马车平稳的走着,车顶挡住了太阳,马车里却依旧有些闷热。

    容画几乎沉默了半路,那种羞恼的情绪几乎要溢出来了,眼前的容虞也仿佛时刻都在提醒着她那天发生的事。

    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