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能抽支烟吗?”他抬起头问。

    林瑛点点头,早有淞山市的警员给他递上烟来。

    “后来呢?”

    “后来我们就躲起来了。”

    “没转移隐藏尸体。”

    他苦笑了一下:“本来想找个专业的清道夫过去的。结果半夜人到了那里,却给我打回电话来说窗户开着,尸体不见了。我当时更奇怪了,谁会偷尸体呢?不过这似乎对我是件好事,只要尸体离开了现场,那就跟我没太多瓜葛了。

    “唉,谁知道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要不是尸体失踪,我当天晚上估计就跑了。正因为尸体不见,等了好多天也不见动静,我以为一切都过去了,所以在淞山浪荡了太多时间,要不,你们抓不到我。”

    他想了想,又补上一句:“你们有内线吗?怎么那么快就找到了运砂船?”

    “这就不用你操心了。”我赶紧堵上他的嘴。

    他哼了一声,然后又说:“至于一区地下室杀过人的事儿,我是半点儿也不知道,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这个人一向谨慎,那种下层马仔干活的地方,我连去都不会去。”

    “药瓶儿失踪的事儿,你查出什么端倪来了吗?”

    金满山摇摇头:“肯定是有人趁火打劫,撬了我一笔钱,而且我觉得是手下人干的,不是其他鸡头。毕竟药瓶儿那天并没有收上来多少钱,为了这个杀个人,不值。”

    “那你也没彻查底下?”

    “换个人收租子就行了,只要装装狠,真要彻查,搞得人心惶惶,队伍就不好带了。”

    “那药瓶儿失踪的日子,你一定还记得吧?”

    金满山又开始往上翻着白眼,他想了想说:“五月九号,每个月十号药瓶儿会把钱交给我,所以一般他都提前一天去收钱。”

    “我有个疑问,你刚才说,当天有个客人打小姐,那个小姐的名字是叫笑笑吗?”沈喻开口问道。

    “对啊,怎么了?”

    沈喻和林瑛对望一眼。

    “能讲讲为什么绑架曲江吗?”

    “为了要钱啊,那小子性变态,让他去带货,结果他路上可劲折磨女孩,弄的三个女孩都逃了,亏了好多钱,你说能轻易饶过他吗?”

    “那里头没有叫笑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