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屁事。”荆川看见许南凰一副高高在上质问的样子就觉得来气,她以为她是谁,比太平洋的警察管得都宽。

    要不是自己不屑对女人动手,她不可能像现在这样好端端地站着。

    自己对林清婉平时都好声好气的供着,连大声说话都不敢,这个王八蛋要把林清婉气哭了怎么办,那还不得自己哄啊!

    在荆川的重压之下,许南凰识相地闭嘴,安安静静地看着他俩把所有需要的东西搬走,但这并不代表她会一直这样安静下去。

    二小时后,腰酸背痛外加无数心理创伤的林清婉终于逃脱一个牢笼,又心甘情愿地冲进另一个名为“市三中画室”的牢笼。

    “快快快,我给你占了个座。”梁沁欢盼星星盼月亮一样终于把林清婉盼来,连忙把包从座位上拿起,招呼林清婉坐下,“你手怎么回事?”

    “别提了,被许南凰那个神经病弄的。”

    林清婉撇撇嘴,拿出画纸架在画夹上,“没事,我大人有大量不和她一般见识,你要是心疼我就帮我调调颜料,我可是伤员。”

    她冲梁沁欢晃晃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手臂,俏皮地扮了个鬼脸。

    “许南凰真是过分,还恶人先告状造谣你。”

    今天一进学校就看见许南凰一副得意洋洋的样子到处招摇,果然是一肚子坏水,梁沁欢愤愤不平道,她的清婉小乖乖才不会干出梁沁欢说的那种事情。

    “随她便,我明天就搬出去。”林清婉不以为然地开始调颜料,她再也不想听见这个名字。

    “搬出去?”

    梁沁欢一惊,心里出现个可怕的念头,压低声音犹犹豫豫地开口,“所以她说的是真的?你和男人同居了?”

    住在一个楼里确实能说是同居,但明明更合适的说法是合租吧。同居这个说法未免太暧昧了些,她可担不起这顶帽子,要让荆川知道他也会不高兴的吧。

    林清婉抿抿嘴,对许南凰的说法表示默认。

    “我确实换了个室友,是荆川不是别人。”

    “那荆川也是男人啊!”梁沁欢放下画笔,如临大敌,大事不妙,她辛辛苦苦养育的小白菜要被猪拱了。

    就算荆川生得一副好皮囊,勉强算个猪中天蓬元帅,梁沁欢也绝对不能容忍好友被不清不楚的“糟蹋”。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要是出什么事怎么办,我知道他是个好人,但凡事不能说得太绝对,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如果......”

    能有什么万一,他防我防的死死的,生怕我喜欢上他赖上他不走,我都没表白呢,他拒绝就拒绝两三回。

    “要不是他我都出了好几次事了,你放一万个心,我和他合租绝对比和许南凰合租过得好,我过得好了,你不就也跟着开心嘛,梁大小姐,画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