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翟安立胡思乱想的时候,汪韵芷的思维也正在发散。

    那天喝醉的时候,半睡半醒之间,她m0到身边睡了个人,以为是做梦,梦到还和前任在一起的时候。以前工作忙碌,两人聚少离多,所以难得见到面都要格外珍惜。那时候,她们只要一碰面,就像天雷g动地火一般,总是要做得天昏地暗才甘愿。做到睡着,醒来接着做。直到时间到了,不得不分开了,两人又恢复成各自生活的模样。

    当然,那是在热恋的时候。後来,感情淡了,不能见面的理由越来越多,直到两人都觉得乏味,便分手了。

    再後来,独自生活了几年後,对忙碌的工作也厌倦了,便跑到山上开皮革工作室,商品多是透过网路商店卖出,偶尔卖给来山上的观光客,以此维生。

    之後,又因为寂寞,挪了一个房间做民宿。偶尔有人和她一起住在一个屋檐下,却不用有任何关系上的负担。

    遇到翟安立是意外。发生关系更是意外。

    现在被翟安立背着,也是意外。

    而她现在意外地安心。

    有多久没有这样紧贴着另一个人的身T了?汪韵芷已经记不清了。

    她有些贪婪地闻着属於另一个人的味道,感受着另一个人的温度,依赖着另一个人的扶持。

    回到汪韵芷的房子。

    到家後,汪韵芷便坚持要下来用走的,但接受翟安立的搀扶。

    翟安立总算知道汪韵芷的房间是哪一间,後者告诉她药酒放在房间的柜子里头。

    她扶着汪韵芷在工作室坐下,然後进房间找药酒。

    「找到了。我帮你擦药酒。」

    「不用。我自己来。」

    「你自己不好擦啦。」

    「我不是第一次扭到脚,一直都是自己擦的。」

    翟安立将药酒往後拉,不让汪韵芷拿走。「真的不让我帮忙?」

    说的是疑问句,用的却是肯定语气,还带了点威胁。大有一副「即使你不同意,我还是会这麽做」的架势。

    汪韵芷愣了一下。「那就麻烦你了。」

    得到同意的翟安立g起嘴角微笑。「会有点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