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回递上袖中折子,便有太监上前接过折子,递给面色有些苍白的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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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

    圣上身后的帘幕也有宫女用一柄玉如意微微挑开,好让坐在帘幕后的皇后能看到奏折上写什么。

    圣上年近半百,但缠绵病榻的日子便有二三十年,朝政繁重,皇后担忧圣上安危,迫不得已垂帘听政,也好与圣上分忧。

    这是民间好听些的说法,朝野上下谁不私下唾一句“牝鸡司晨”。

    但裴回上任锦衣卫都督后,这私下里的唾骂,也没有了。

    裴回一一答着圣上与皇后的问话,脸上依然挂着淡淡的笑容。

    “是,严重飞已招了。中秋宴是四皇子让严重飞带了药入宫,才害得三皇子当场暴毙,圣上与皇后也险些遇害。”

    “多得圣上与皇后庇佑,臣才能捉到真凶。”

    “其他四皇子党羽名册臣已誊抄附在折子后,请圣上与皇后定夺。”

    ……

    待得出了御书房,往宫道上走时,容傅君脸色已是惨白。

    “裴都督,”容傅君轻声道,“您的名册里……”

    裴回缓缓侧过头,仍是那副光风霁月的模样。

    “容都督是担心您外祖家?若是真清白无辜,圣上与皇后自会定夺,我们只管听命便是。”

    “自然,若真有什么,容都督这般人品,自然是要大义灭亲的。”

    裴回说完之后,就朝容傅君微一躬身,就往宫门走去。

    他边走边听着身后的动静,听到拔刀出鞘声时,眉眼带笑,但直到裴回出了宫门上了马,那把预想中的绣春刀也未朝他刺来。

    裴回轻叹一声,拉着马往西市走去。

    “都督为何叹气?”

    跟在裴回身边的仍是那个一脸喜庆,脸上还有两个酒窝的锦衣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