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儿翠儿听闻楚晚晚的呼唤,急忙进来,见地上一片狼藉,撕破的衣服凌乱的扔在地上,瞥见楚晚晚红肿的嘴唇和侧颈的殷红,惊呼:“王妃!!!这………”,随即害羞的低下了头。

    “王爷晕了,快收拾东西,快走,回汀兰苑!动作快些,拿上平时穿的衣服物件即可。”

    两人迅速行动起来,不消片刻,抱着两个大箱子,有些吃力。

    楚晚晚拎起收拾好的胭脂水粉,三人匆匆回来汀兰苑。

    汀兰苑许久没人居住,铃儿翠儿只得匆匆打扫起来。

    揽月殿。

    陆弦歌扶着脖子,悠悠醒来,脸色如暴风雨即将来临,手背的青筋暴起,咬牙切齿:“楚晚晚!”

    扫视四周,却早已不见那人的身影,看着梳妆台,楚晚晚的妆奁早已不见踪影,看着地上残败不堪,被撕破的衣物,仿佛在提示着他方才的失控。

    用力将拳头砸向床沿心里暗道:“楚晚晚,你以为你跑得掉吗!!”

    陆弦歌噌得从床上站起来,欲从汀兰苑将楚晚晚抓回来。

    地上赫然出现楚晚晚的肚兜,那带子,似乎是被自己扯断的。

    陆弦歌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至此,他才意识到方才自己对楚晚晚做了什么。

    心下一惊,:“如果方才不是楚晚晚趁机打晕了他,那现在,楚晚晚是不是已经和他…………”

    回忆起方才,只因听到楚晚晚叫板了一句:“有野男人也比他强。”他就如此失控。

    在他身下的楚晚晚…………那般眼波迷离的神情,和她那白皙的脖颈,因微喘而高低起伏被撕开衣裳的上半身。陆弦歌身体的某个地方迅速起了反应,他很清楚那是什么。

    “该死!”他极少如此失态,面对楚凝玉时,也不会有如此血脉攀张的时候。

    越想越乱,楚晚晚这些日子的一颦一笑,昨夜晚宴时的惊鸿艳影,明亮的像太阳,叫他移不开眼。

    思量至此,陆弦歌仿佛认命般闭上眼睛。心里安慰着自己:“她本就是自己的女人,明媒正娶的王妃,就算把她吃干抹净,那也是名正言顺!!”

    脑海里浮现出另一张脸……

    陆弦歌心中愧疚:“凝玉……一定是第一位的,至于楚晚晚………无论如何,再厌恶还是会被皇祖母逼着要子嗣的。”陆弦歌只能在心中这般安慰着自己。

    陆弦歌自我催眠着,凝玉才是心中所爱,她那么纯洁无瑕,自然神圣不可侵犯,而楚晚晚,不过是使了些手段,勾起自己的征服欲罢了,既然如此,他可不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就全了她想成为货真价实的王妃的念想好了。

    此时的汀兰苑里,楚晚晚刚刚躺下,心里有些乱乱的,方才的意外,让她心里有些混乱,不得不承认,她本能的对陆弦歌有了反应。楚晚晚自言自语道:“两世为人,年轻气盛,想来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