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淡红了脸。

    第二天,她照旧起早去花园练棍,练完两趟,正要拿手巾擦汗时,听见不远处有人拍了拍手,“不错,有进步。”

    “殿下?”简淡惊诧地朝东边看去,只见沈余之从林荫小径里转了出来。

    “你你……你莫不是还住隔壁吧。”王府的树高,她看不到台子,便往小跑着往前迎两步,想看个究竟。

    “没有台子,只是开了道门而已。”沈余之大言不惭,快步走过来,捉住简淡的手。

    简淡知道花园没人,也不做徒劳的反抗,说道:“开了门呀,这样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沈余之给讨厌烦人使了个眼色。

    讨厌烦人便朝白瓷走过去,将白瓷带走了。

    沈余之笑道:“花园开个角门有什么了不得的,那边一出门就是大街,我带你走走?”

    “好。”简淡不疑有他,跟着他往林荫道去了。

    刚一转弯,沈余之就把简淡拥到了怀里,“一别就是好几天,有没有想我?”

    简淡知道,她又上当了,所为走走只是烟幕,重点是抱抱和亲亲。

    这个混蛋!

    她就不明白了,沈余之明明是极其龟毛极其内敛的那种人,为何总喜欢问这种浅薄外露的问题呢?

    她真的不愿意回答,但不回答又不成,只好勉强说道:“想了。”

    “真的吗?”

    沈余之目光沉沉地看着她,“可我听说你在你表大伯父家里,同几位表哥又吃又喝又玩,还接连几天去鹰嘴岩钓鱼,日子逍遥得很呐。”

    简淡无言以对,心里却在暗暗不忿。

    不然还想她怎么样嘛,天天躺床上想他?想他在做什么,是不是吃喝拉撒了,是不是好好睡觉了?

    那样的日子她可过不了。

    她想了想,辩解道:“钓鱼最有利于思考,我设计了好几只梅瓶,上面都有以你为原型的人物画。而且,我还整理了从晋城给你带的礼物,吃的穿的用的玩的都有。”

    沈余之的脸顿时由阴转晴,头一低,吻住了简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