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惊受怕了一晚上。

    天明时。

    袁尚下令,全军撤往壶关。

    壶关是上党的门户,亦是并州的门户。它可以抵挡从河内郡来的曹军,也是衔接冀州、司隶的重要关隘。

    地势险峻,易守难攻。

    袁尚要前往壶关,路程并不远。

    只需一日便可赶到。

    只是他的队伍中,有许多的兵器、战甲、钱粮,甚至还有笨重的器械,行动缓慢,劳师乏力。加之没有骑兵策应,使得他的两万军,时时刻刻都处于危险当中。

    西行六十里。

    经过一片茂密的树林,遭到于禁的伏击。

    于禁率领五千步卒,将早就准备好的石头、断木,顺着斜坡滚下,阻塞官道,万箭齐发。其势如泰山击顶,令并州军损失惨重。

    袁尚奋起反击,但最终还是被击败,丢下所有的辎重,逃往壶关。

    过了树林后,又被焦触的义从军突袭。

    经过一番激战

    他只能领千余残兵,险之又险的突围。

    “哈哈哈。”于禁和焦触回到大营,向袁熙禀报:“这一仗打的痛快。我们两败袁尚,击溃了他所有的兵马。若不是审配的金蝉脱壳之计,我们定能抓住他。”

    “金蝉脱壳?”袁熙问:“什么金蝉脱壳啊?”

    于禁回道:“禀公子,审配让人假扮袁尚突围,吸引我们去追。等我们回来的时候才发现,袁尚和审配已经突围走了。”

    “末将等办事不力,望公子恕罪。”

    焦触也意识到自己疏忽了,收敛了些笑容。

    “无妨。你们虽然没有抓住袁尚和审配,但是劫回了兵器、战甲、钱粮,功不可没。待局势稳定后,我会逐一封赏。”袁熙道。

    “谢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