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被禁足,就连除夕宴会,洛南枝也不能去。

    苏御也以身体欠佳为由,也没有出席宴会。

    毓清殿,

    她低埋着脸,扒拉了碗里的饭,用旁光看着身旁这个细嚼慢咽,举止优雅的男人,问道:“殿下啊,为何不去?”

    明眼人都知道为什么他不去,这样一来难免又是一顿编排。

    说来,这两人也是怪,旁人若是非议苏御,苏御别说放心上了,估计眼神都不会给一个,可是要是跟洛南枝沾上边,人是分分钟暴走。

    他本就不是个好说话的人,因为他一般不说话。

    洛南枝也是,被人说的再难听,她依旧毫无波澜,就是个披着温婉端庄相的无赖,人嘛,脸皮就得厚。

    但关于苏御不好听的话,她是半个字都听不得。

    总的来说,要骂人,最好挑只有一个人的时候。

    只听见对方亲和地说了句,“你在这儿,我去哪儿?”

    男人看着她,微微挑了眉,看得出他很开心。

    宴会不宴会,无趣极了,往常他也是不去的,今日不去又有什么新鲜的呢。

    吃个饭都吃得糟心。

    “今夜,玄门会有烟花,可想去?”放下筷子,问道。

    洛南枝想了想,自己来了小半年,还真是没好好过过一个节呢,真惨,读书也不带这样,“我还未瞧见过呢。”

    看着他的眼满是光。

    苏御:“我也未曾见过。”

    往日,合家欢乐,喧闹嬉戏,这些繁华与他无关。

    他有的孤独……无尽的孤独,无止的凄凉。

    苏御将人抱在怀里,飞跃围城,躲过重重看守。

    二人来到了玄门一角,能看见大门绽放的烟火,但又偏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