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男人都不是什么好玩意?”阿兰只是用手捂了捂自己的眼睛,又开始痛了起来,弯身用臂弯抱着自己的眼睛,却感觉到两只手腕被人强行拆开。

    那个瞬间阿兰只是被一群男人挡住了目光,但还能看到臧枳的黑锦缎,被甩在地上,她很好是躺在臧枳的面前,他居高临下的看着自己。

    而阿兰只能看见臧枳的一双黑色的金纹丝靴子,还有那层层叠叠的黑色绸缎,就像是花一样淡淡的夹杂在一起。

    “还有你。”阿兰只是扯开嘴角笑了起来,腰间的白菱带子像是没系紧似的落在一边。

    而自己就像是好不容易搭好的积木一时间崩塌,这边的甬道没有多少人来,以臧枳的本事他什么都能做出来。

    臧枳的笑意忽然凝固了,确切的说他那本身就是不是什么笑容而是戏谑的管用的伎俩。

    他仍旧无动于衷的,任由那几个陌生男人折辱她,倘若自己眼睛没有恢复,一片漆黑的感受着身体上像是枯槁般的手指,就像触及水面一样,最后深不见底。

    臧枳真的狠一双云淡风轻的眼睛,只是为了折辱她,阿兰也终于知道他的眼神中为什么总有股杂七杂八的诡异气氛,原来他做的事情就是这样,又怎么能被染黑。

    臧枳看到阿兰如此平静的样子,他似乎不怎么顺心遂意,心里非但没解气,竟然还怕阿兰不反驳真的任由他们如此放肆。

    臧枳也很难想到一个什么都看不到的人,漆黑中感觉自己的身体像是爬满了无数双手撕扯着最后一点尊严,当一切都便的极尽敏感的时候,她还能出现这种安详的样子。

    阿兰觉得身体像是被碎纸机一样被四分五裂一般的疼痛,她只是闭上眼睛,她永远忘不了今天的一切,脑海里似乎还能想到臧枳那戏谑的声音。

    难道她不光要没有自由,难道她要彻底变成那种贱婢,不管是身还是心?

    粗矿的声音在自己耳边响起,她又有什么能够反驳的呢?臧枳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

    阿兰的心已经不奢望什么了,只是一片死灰,这才一边应着那些肆意摆弄自己,一边发出些沙哑但又很干涩的声音:“你带给我地…所有一切的统统…我理所应当都会应允…”

    “如果我能在你的惩罚中活着,能不能给我自由还我出宫?”这是阿兰之后的请求,她只是有些无助的笑着,那种祈求般的态度叫臧枳心头发紧。

    “让她闭嘴。”臧枳负手而立,一动不动的站在原地,脸上甚至连一丝惊慌失措的表情也没有,只冷冷的看着眼前的阿兰祈求般的脸,半晌,他的目光慢慢的移向了一边虚空,冷冷道:“是死是活与我何干?”

    阿兰这才见识到什么是真正的冷血,她说不出来是什么话,阿兰只是把头往一边看去,错乱的一片吻就落到了别处。

    “你躲什么?”臧枳随便找了个切入点越到下面他的心就慌乱起来,不知道如果真的酿成阿兰被折辱成功的画面,他到底是该怨自己又或者是阿兰呢?

    “不好,她要咬舌自尽。”男人匆忙的摇晃着阿兰的身躯,把住阿兰的下颌,一点点的这才撬开:“王上,你不过是想吓唬她一下,属下们真的这么差劲吗?竟然让这位姑娘有了寻死的想法。”

    “可能她心里只有我一个人。”臧枳只是似笑非笑的蹲在了阿兰的身边,用指腹靠了靠阿兰的唇角,这才道:“知道我的手段了?不过是一吓就能叫你生不如死,你说如果我用真的,你有一条命能抵御的过来。”

    阿兰只是觉得穷极可笑的望着臧枳,她笑的都露出了牙齿,只是道:“那你为什么不用真的?你不是一言既出都不知道什么是回头吗?你这么厌恶奴婢,我死了不是正合你的意吗?”

    臧枳一只手气的有些颤抖,刚刚说的那些云淡风轻的话竟然在这一瞬间都被瓦解掉了,臧枳这才道:“这么伶牙俐齿,是想我拔了你的舌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