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枳又不动声色的捡起地上的沙砾,放在匕首的尖上,阿兰只是叫自己镇定一点,这才道:“握住我干嘛?”

    “因为石头换地方了。”臧枳只是把脸抬起来看着阿兰,在他的眼睛上吹了口气,又再她的耳畔吹了口气。

    阿兰这才动了下眼睛,这才道:“你不会以为我的眼睛盲了我就不知道痛了吧?你是不是在我眼睛上吹气了,不然我为什么这么痛?”

    臧枳一双眼睛里透过股琉璃般的目光,低沉的声音响起:“你的手很滑,就是不知道你的唇是不是也很滑。”

    说完,臧枳就翘起嘴巴有些傲娇的吻上了阿兰的嘴唇,眼睛这才细致入微的透过带子看一下阿兰的表现。

    “王上…”那边忽然有人说话,走近才看到臧枳在戏谑旁人,阿楚一张脸上带着点红晕,她秋水的眸子看着臧枳,扑棱扑棱的仿佛要跳出来似的。

    臧枳回头看了她一眼,骇人的目光中似些不屑。

    “公子,天寒地冻的属下给你和阿妄抱了双被子,你们早点休息。”阿楚一双眼睛往阿兰那边瞧,她娇容上竟然有一丝笑意:“公子这位是…”

    “区区一个奴婢还要多问,不知道言多必失吗?”臧枳转过头这才看着阿兰,眸光似笑非笑的瞧着阿兰,留给阿楚一丝的辱骂。

    阿楚也不生气,只是和应景的说了句:“那公子小心别搞垮了身体,真爱生命人人有责。”

    忽然听到一丝轻笑,阿楚一双秋水的眸子紧缩,这才用有些小家子气的声音说道:“遂闻新人笑那得新人哭啊。”

    臧枳一双阴冷的目光中夹杂着些不屑的意味,这才道:“滚。”

    阿楚并不生气,刚想再同臧枳说两句,就被拎住了衣领,这才道:“小妹给公子带来的麻烦真是赶到抱歉。”

    阿兰这才想难怪臧枳这么迁就,原来是侍卫大人的妹子,阿兰模糊的视线中,阿楚一副可爱动人的样子,一双秋水一般的杏眸仿佛能发出一丝的光芒,这才道:“既然有事,那我就先走了。”

    “站住。”那一声的叫喊叫阿兰忽然一下子心跳的更加快了,只是站在了原地,臧枳这才起来:“不需要我送你回去吗?”

    阿兰这才把抱出的小老鼠露出一袋脑袋,这才道:“有它在哪呢。”

    臧枳只是站在了原地,看着阿兰走路的样子,这才眼都没眨一下,这才把自己的五指握拳,把手上的匕首拔了出来。

    阿楚其实是一个医者,她能治疗很多病,这才跑了回去,拿出药箱,把绷带拿了出来,这才给臧枳做了一些简单的处理。

    臧枳这才把刚刚自己的所见所闻的人藏在了心底,这才回到马车上睡了一觉。

    天亮的时候,臧枳就看见阿楚跪坐在他的跟前,马车容量都被阿楚便小了。

    臧枳一脸的阴沉模样,这才爱搭不理的起了身手就被阿楚夺了过去,阿楚很能絮叨,虽然这是做为医者是必然的,可是臧枳却很头疼。

    “别拿你那目光凶我,我什么可怕的病没见过,我可不怕你。”阿楚很多老道的对臧枳说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