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人不在房间里?”玉芙宫里福临郡主正在责骂一个小宫女。

    这个宫女正是当日带着张妍玉前去换衣服的小宫女。

    此刻这个小宫女战战兢兢的跪在大殿上懦懦开口道“奴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奴婢亲自将那位小姐带到屋内,后来把房门锁上了才回来,不知道怎么人却不见了。”

    福临气的冷哼一声,自己安排在暗处的人只等余美人发现屋内有人私会,就会冲出来叫嚷,准备引来更多的人,到时任凭那张妍玉浑身是嘴也无法说的清楚。

    谁知刚才躲在暗处的人回禀,余美人将房门打开后,只有那个童公子坐在那里,里面的屏风上镶嵌着一层薄薄的纱,根本藏不住人,屋内却无其他人!

    一想到张妍玉福临就气不打一处来,就凭她一个小小的尚书之女,居然妄想引起皇上和皇后娘娘的注意,还收下皇上赏赐的玉佩。

    当年皇上看中唐氏,也是赏了她一个玉佩后来唐氏顺利的嫁给了太子,现在又赏给张妍玉一个,天意难测,谁知道皇上是不是想把张妍玉指婚给欣荣表哥的。

    表哥只能娶我!

    福临面孔有些扭曲。妄图肖想自己的表哥!

    这样痴心妄想攀图富贵的女子真是死不足惜,亏自己还为她挑了个好姻缘找了个俏郎君。

    听了小宫女的话自己也觉得奇怪,一个大活人难道凭空消失了不成。

    心中又觉得遗憾,让张妍玉逃过这一劫,以后恐怕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福临思索好久也无头绪,只得想这几日去皇后娘娘那里打探消息。

    张妍玉第二日醒来时,初翠看她眼睛红肿,忙打来热水把毛巾湿了敷上,揭下毛巾后,还未消肿。

    张妍玉坐在梳妆台照着镜子说道“多扑上一些水粉遮挡一下。”

    初翠心中觉得自家小姐没了往日的活泼,一大早显得心事沉沉,自己也不敢询问,只点头称好。

    收拾完后,张妍玉到自己父母院中请安。

    郁氏一看就问道“这是怎么了?昨晚没休息好?怎么眼圈有些红肿呢?”

    张妍玉张了张嘴,想将昨日的事对着母亲全盘托出,可是如此羞人的事怎么说出口,再则就算是母亲知道了又能怎样,难道还能上门去讨要说法不成?

    万一童家不承认这件事,就算是承认了,勉强将自己娶回去,不情不愿的,岂不是成了一对怨偶。

    越想心中越凄凉,只得将此事暗暗埋在心底。

    轻轻叹了一口气浅笑道“可能是昨日里在花宴上吃的太饱了,昨夜有些辗转难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