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被我揉得嗷嗷直叫,那销魂的大鸡巴上下左右甩动,宛如在风中狂舞的面包棍。

    鸡巴长在他身上,我也没办法拿下来剁了喂狗,只能装死表示自己真的很累。

    这样孬种的行为,我自己是很唾弃的。只是本人的蛋蛋现在还火辣辣得疼,也不知是不是被磨破皮了。

    我略带心酸地想着,好白菜确实容易被猪拱。

    更何况是我这样英俊潇洒,放荡中又带点不羁的正面黑帮领袖,穿行在风中的男子,浓浓的男性魅力即使隔着两条街也无法抵挡。黄毛这样毛头小子爱我爱的要死要活,我也不是不能接受。

    不瞒大家说,小明哥我年轻时,也是能迷倒万千十足少女的流氓大帅哥。那会儿,还有富婆拿了一箱金条想要包养我,但还是被我婉言谢绝了。

    小明哥我做人是有底线的,绝对不会为了区区的一箱金条而委屈自己去上一条狗。即使是一条长得像人的狗,难道我就能下得去嘴了吗?

    再说,人不风流枉少年。在老子还是个青葱少年的时候,也曾立下过要日出个太阳的宏达理想和目标。

    黄毛这点子屁事,在小明哥我的眼里,至多也就是小孩子吵着要买糖吃的无理取闹。

    等过些日子,老子我亲手挑几个大屁股,大胸的美人往他床上一送,一个月不带重样的,他立马连老子姓甚名谁都给忘得一干二净。

    小明哥以过来人的身份告诉你,操人这件事,就是一鸡巴的玩意儿。操多了,你就会知道,这男人女人吧,都一样。闭了眼也就是那么个洞,两坨肉。操什么不是操,猪肉柞个洞,蒙了眼,往上一扑,不说你还以为是哪个天仙美人,睁开眼一看才知道是坨死猪肉。

    何必强求。实在想操,大哥送你二十箱猪肉,块块都给你扎满洞,想操多久操多久,想怎么操怎么操,操到你爽了为止。

    不把这二十箱肉操烂,都不好意思说你认识我周明明。

    复仇的道路是遥远而又坎坷的。

    我仇人太多,一个手都数不过来,决定先抱负谁这是个难题。

    凡是总有个先来后到,柿子总是挑软的先捏。

    这点小明哥我还是很有经验的。

    正想这事,我的手也没停,那电视遥控器的按钮在我的拇指上转了又转,而黄司长那个倭瓜般佝偻的身影就这样出现在了屏幕上。

    午夜新闻的女主播细身细气地报道,A市大型贸易进出口公司的剪彩活动。黄司长不亏为政府和人民的代表,那一刀下去,十足的真金白银。啤酒瓶底般厚实的镜片搭配上那张笑得比老橘皮还拧巴的面皮褶子,让人一看就来气。这真是好人不长命,祸害活千年啊!

    会想我周明明的一生,一直在勤勤恳恳打劫,老老实实卖淫,努努力力攒钱,临到老了还屁股失守,晚节不保,天天过着担惊受怕的日子。

    可是他一个屁都不懂的贪官,又是嫖娼又是受贿,居然也爬到了关保司副司长的位置。脚底长疮,脑袋流脓,祖坟冒了十八代青烟,怎么就能让他这么官运亨通呢?

    妈的,小明哥很不高兴,后果非常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