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发虫族端的是一副冷淡的俊美面容,骨子里却是一条坏狗,就像现在,小心翼翼地抱着美人瘫软的赤裸身躯,双手也老老实实地帮呜咽着叫骂的小虫母顺气,可恶劣的尾勾像痴汉一样有一下没一下地在美人脆弱敏感的腹部打转,发烫泛痒的虫母纹引得小美人一阵阵本能的颤抖。

    郁宴安突然记起系统断联前的提醒,眼前恶劣的银发虫族是危险的副本boss,谁知道会不会突然暴起扭断他的脖子,于是颤着嗓子哄道,

    “能不能放开我。”

    ?单纯的美人因为基因病自幼便囿于病房,日常接触的只有爸爸妈妈、医生和护士,被小心翼翼地温养出天真纯稚的性子。容貌旖丽的美人加之病痛的折磨,什么样的要求都会被温声答应,甚至于别人主动奉上炽热的心脏与各式稀世珍宝来博美人一笑。

    ?可是小美人怎么会懂那些炽热扭曲的爱意呢,爸爸妈妈会把这些疯狗赶走,严肃的嘱咐让小美人下意识抗拒那些奇怪的人。

    乖巧的美人纤细的玉手抵住虫族胸前坚硬冰冷的虫甲保持距离,指尖传来的陌生质感无不代表眼前的男人是异种的事实,郁宴安颤着腿肚,试图和对方讲道理,“我不认识你,也不是你的母亲,你应该是认错人了,要不你先放开......”

    谁知银发虫族只听到母亲二字就脸色骤变,向来冷淡自持的脸庞竟有些微微崩坏,赤红的眼底是一片风雨欲来。

    “不是母亲?那就是抚慰虫。”

    抚慰虫是虫族社会中最底端的生物,底层雄虫会充作雌性的角色,通过交尾来抚慰上级雄虫失控的精神海,在屈辱中求生,尽管这种抚慰只在低级虫族之间流行,抚慰效果也十分有限。在高级虫族看来,抚慰虫是不入流,肮脏的产物。

    接近两米的高大虫族突然暴怒,猛然将郁宴安推倒,强迫性地分开美人瓷白的双腿,粘稠的骚液甚至一路从翕张的蚌肉流到大腿根,后穴也吞入了不少虫母发情的淫液,层层叠叠的阴肉紧缩着保护深处饥饿的苞宫,阴唇都被舔烂了内里却还是清纯的处女。

    骚死了

    骚老婆,骚母亲

    高大虫族掏出凶恶丑陋的异种鸡巴,硕大到狰狞的阴茎爬满暴突的青筋,屌头溢满粘稠腥臭的腺液,上翘的弧度无一彰显这是一根凶具。

    可怜的小处女第一次开苞就遇到这样过分的肉具。想要逃跑却被虫族尾勾缠得动弹不得,只能崩溃地闭上乌眸,红糜的眼皮掉出一串串泪珠,哭得纤密的睫毛湿得一簇一簇,祈求异种丈夫的怜爱。

    为什么会这样。

    郁宴安感觉到身下抵住一根火热的肉物,耳边似乎传来施暴者怜悯似的轻叹,下一秒凶恶的巨物毫不犹豫地破开瑟缩抽搐的穴肉,穴口紧崩成一个泛白的肉洞,深处的肉壶讨好地漏出一股汁液,却被无情的肉具死死地顶住入口。

    “不......呃啊——”宫腔的壶口被恶劣地反复研磨,仿佛在丈量着肉套尺寸能不能承受。

    美人的哭叫只来得及发出一个长音,就立马被入侵者的长舌堵得严严实实,郁宴安只觉得浑身的感官都聚焦于下身大力的操干下,小逼酸得吓人,虫族可怖的性具残忍地一边又一边暴操青涩的穴肉,把那些厮磨的痒意碾成战栗的饱胀,美人破碎的呼救带着微妙的上扬,又被银发虫族吝啬地吞入唇舌间搅动。

    “母亲的这里鼓起来了。”银发虫族垂眸,像是平静地陈述一个事实。

    “停下,快,里面、里面满了走开……”美人被顶地睁大乌眸,话也说不清,胸膛剧烈起伏,本能地抬起被捆住的四肢,徒劳地挣扎着远离深下的巨物,虫族粗糙的双手狠狠按住美人纤窄柔嫩的腰肢,异种鸡巴过分地在下个深顶下整根没入。

    “啊啊啊啊啊啊哈啊……要烂了呜呜。”被迫催熟的小子宫艰难地纳入异形龟头,逼水被干地乱喷。虫族怜爱地亲吻小虫母流不尽的泪痕,下身却残忍地一次又一次碾过每一道骚肉,像只坏狗一样打种标记。

    仔细感受小虫母紧密骚美的穴腔的吸允,往常精神识海一刻不停的剧痛污染被虫母温柔强大的精神丝安抚,银发虫族眸色眷恋,充满占有欲地在美人纯美的躯体打上自己的专属痕迹,嘴里固执地重复,“母亲……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