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旺叹息着说道,“山里的生活真的是太难了,吃盐要跑上数十上百里山路,很多人家都是一年只穿一套衣,一年只吃一顿肉,还得忍受外面检查站那些政府军的剥夺。

    香草儿的阿爸就是偷偷拿着去年留下地罂粟花熬成的药膏出去卖,才被检查站的那些人抓起来的。

    接到乡亲捎来的口信,香草儿地阿妈急急忙忙拿着家里最后的一点钱去赎人,谁知道发生了这样的惨事。

    唉!我估计香草儿的阿爸也没命了。”

    大家听了心里非常难过。

    戴红旗有些愤怒地说道,“达旺叔,检查站那些政府军士兵,经常欺负大家么?”

    “何止是经常欺负,他们简直是不把我们山民当人看!”

    达旺头人红着眼说道,“他们在外面设立检查站,主要就是检查我们山民的,我们出去售卖东西,都要交钱,基本上缴纳的钱快要到我们售卖东西的三分之一了。如果我们不交,他们就会抓人或者开枪。每年,我们山民都要被检查站那些人杀死不少人。”

    “无法无天了,那些人怎么能这样?”

    戴红旗大怒。

    马牧尘说道,“老板,外面检查站那些人是棉垫政府军的人,都是棉族,他们不但对山民这样,就是对果敢族这些跟大国有着极其密切联系的族裔,都十分的仇视。”

    “是这样么?”

    戴红旗眼中泛起了寒芒。

    他客气地问道,“达旺叔,像你们这样的瑶寨,在

    附近有多少个每个寨子大约有多少人

    达旺抽出老竹长烟斗,叭嗒叭嗒地吸了一阵旱烟。

    放下烟杆,屈指细数,十一个哦,不有十二个,对就十二个寨子。

    我们这个寨子有六百多人,算是最靠近公路的。其他六个大小寨子,也是我们的瑶民,在这周围。还有五个是苗寨。

    不过,大家如今的区别都不大了,彼此间也通婚,大的寨子大约一千来人,小的也就两三百人。

    再往北走两个小时,就是我们这个地方最大的瑶寨七里瑶寨,每年大地祭祀,都在那里举行。

    他们的地势相对较好,罂粟种得比我们多几倍。

    但是人多了。吃饭也成问题,时不时经过我们村到外面去买盐巴和农具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