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着了都好像不开心,眉毛皱着,很孩子气的样子……毕竟确实还小,好像b秉钰还小上一岁,思及此,赵祈年心中顿时涌起无限Ai怜,他忍不住伸手,想用手指抚平人眉间皱痕。

    乔婉正是此时被惊醒的。

    少nV戒备森严地弹开了,碰都不让碰,像只中过圈套后变聪明的小动物。

    “我没有别的心思,婉婉,待在我身边。这栋别墅会过到你名下,以后你就跟着我。”赵祈年索X把准备好的说辞砸下来。他一点都不想跟乔婉冷战,也不想跟乔婉就这样算了。

    “你什么意思?”

    赵祈年讨厌这种碰不得少nV的状态,再不耐烦兜圈子了,说出毫无底线的一句话,“房子、车子、奢侈品,随便,想要什么我都给你,条件是不许再出去见那些野男人,跟着我,做我的nV人。就这么简单。”

    乔婉如遭雷击——他竟然到此刻,还只是想把自己变成他牢笼里的金丝雀。

    少nV又红了眼,很快,眼泪一颗接着一颗往下落。

    “……我们这样不清不楚,算什么?”少nV又伤心又烦躁,哭得发抖,哪怕知道他可能会大发雷霆,还是倔地说完了心中所想,“赵祈年,我乔婉是乔家正儿八经的大小姐,不是你睡过的那些甘愿倒贴的nV人!也不是出来maiB求人包养的妓nV!”

    “你凭什么要求我像狗一样听话,被关在房间里了,还要乖乖等待你来宠幸?”

    “你说,我们这样到底算什么?”

    赵祈年看着少nV粉腮上点点泪痕,心脏突然针扎似的,不算多难受,却真实的叫人疼了一下。

    他能开的所谓条件,她不屑一顾,但他从未拿她同以前睡过的nV人b,他也从没拿她当妓nV。

    可她哭着问他:我们这样不清不楚,算什么?

    他打的那些算盘、连带生意场上最自信的谈判技巧一起,顷刻间,好似裂成细沙随风扬走了,他心头空落落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真的无人像她这般,特别会惹人生气,又格外会惹人垂怜。

    无人像她。

    “可是,婉婉,你和她们在我心底的位置是不同的,没人b得过你。”赵祈年俊朗眉眼间,尽是小心翼翼的怜惜,“婉婉,我们在船上的时候很快乐,就一直那样下去,不好吗?”

    乔婉心里冷笑:说得好听,真做了金丝雀,被主人玩腻了的下场还不是会被踹到一边。

    “赵祈年,你放过我,”她已经b刚才平静了一些,只是仍旧没有同意赵祈年的狗P要求,“赵祈年、尊贵的赵先生,我要嫁人的、我想穿婚纱的、我要漂漂亮亮、堂堂正正和人结婚的,”

    “我和你做了那么多次,难道是我乔婉献媚求着你上我的吗?”

    “你给不了我想要的,就放过我吧。”

    少nV字字泣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