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还是老的辣,人脸皮还是老的厚。龚若松美其名曰对龚崇丘思念之情浓到瓦斯爆炸浓度极限,自家别墅也没收拾好,要留宿。又巧言令色说对重孙的喜爱就是空气中的火源,需要汲取多多的友善,两者不可相碰,避免真实事故。于是两间房,变成了龚若松并着多多睡,陆珊瑚被塞到龚崇丘房里。

    多多小小孩童很快被龚若松老狐狸理论说服:“老爷爷来这里看病,但是病区满员了,你爸爸真是个大好人,说我可以跟你挤一挤,多多小朋友愿意吗?”

    怎么可能不愿意,多多伸出友善的小手拍拍龚若松的手背:“老爷爷你放心吧,我睡姿很好从不乱滚。”满心欢喜,坐等回幼儿园接受老师表扬。

    陆珊瑚不明龚若松葫芦里卖了什么药,也不敢主动打开葫芦尝一口试药,只得静观其变。

    “我今晚睡沙发就好。”他靠在主卧门板上,看着脱衣准备洗澡的龚崇丘,紧张地不敢向前一步。

    “嗐,你睡床吧,你知道的,我睡姿不好也睡不了沙发,我打地铺就行。”脱衣有肉的龚崇丘,衣服袖子还挂在臂膀上,青年幅线美好的肌肉隐入松松垮垮要掉未掉的病号裤里,引人遐想连篇。

    “这怎么好......”

    “没事,我alpha身体底子好,又有暖气,凑合两晚等他走。”

    话已至此,不必再推辞。陆珊瑚洗漱结束,穿了棉麻睡衣跨进松软被褥。鹅绒枕头承托着他,没有换过寝具,到处充斥龚崇丘气息,这气味熟悉到犯规,让他辗转反侧,煎饼。

    “睡不着吗?”床下龚崇丘声音低缓舒沉,带着一丝困意。

    “唔,换了床有些认床,没事的,你睡吧。”

    陆珊瑚叫他睡,他真的乖乖睡着了,许久未曾发泄的身体,他竟作起了春梦。

    好像是被找回龚家之后,张由仪跟他的第一次。

    漫天席地的情潮,张由仪生涩抚着他的巨根,皱着眉头撒娇,开口说:“这么大,崇丘,我会怕痛。”

    他亲吻撒落张由仪的每一寸肌肤,丁点儿都不放过,对着张由仪呼吸变得急促的地方,更是伸了舌尖去舔弄,灵活的舌在张由仪敏感处游走,带着信息素的逗弄,牵扯张由仪腺体,勃勃跳动。

    奶白的肌肤泛着红,张由仪轻轻喘着,攀附他的脖颈,只知道唤着他的名字:“崇丘,崇丘”,目空无物,鼓励着,等待着龚崇丘的采撷。

    第一次被攻陷的甬道紧涩非常,即使龚崇丘前戏到位,处穴就是尺寸窄小。龚崇丘也被箍得厉害,两人相交处都泛着不过血的白。

    龚崇丘深深吸了口气,腹肌绷紧:“要么我先退出来?”毕竟张由仪抓着床单的手指发白,脸上冷汗淋淋。

    “不要!”张由仪松了床单,摩挲着龚崇丘绷成铁的腰:“我想要你。”

    是,多年悬挂于天边的皎洁之月,水中之月,镜中之月,心中之月,现下臣服于龚崇丘身下,是肉中之月,此间激动澎湃怎可中途偃旗息鼓,他也不过是最后一丝克制的询问,得到张由仪应允,扣着他的胯用力一挺身。

    塞得满满当当,痛彻心扉。

    他在张由仪身上种下更多的吻,勾着张由仪的舌尖嬉戏,舔掉张由仪的泪水,汗水,口水,尽数吞入腹中,张由仪的一切都是如此之甜,浸泡着他的一颗心,也泛着热热的甜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