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

    红酒很好喝,不涩口,丝丝的甜味和冲人的酒意中和的很好。于是在没有人劝酒的情况下,池月乔把那杯红酒全喝完了,而服务生再来给他添酒的时候,他也欣然接受。

    喝着喝着,眼前的景象就开始旋转——池月乔懵逼了——恍惚中他好像看到柔姐跌跌撞撞地把自己塞进出租车里,似乎一只手还扒自己肩膀上。

    他也想跟着上车,结果不知道被谁扯了下来,只能眼睁睁看着汽车哧溜开走。

    再然后,池月乔觉得身上很热。

    那是一种干燥的热,烧灼着肌肤,让人忍不住张开口,透出想要饮水的欲望。

    他微微睁开眼,眼皮困倦且沉重,而眼前盈满一团耀眼的白色光团,十分刺目,他皱着眉又侧过头去。

    头顶响起一个声音:“醒了?”池月乔一时没有能够反应,呆呆地望过去,看到一个男人正俯视着自己。

    他逆着光,相貌模糊,但依然可以看出是个英俊的男人,英俊得陌生。

    池月乔认不出这人是谁,即使他们不久前才在一张桌子上吃饭。

    他也不明白对方为什么会出现自己的房间里,花了十几秒思考,最后问:“你是谁?”

    他一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干哑的厉害,声音更是细如蚊呐。

    随着意识逐渐恢复清醒,身体里的热感愈发鲜明,好像有一团小小的火苗埋在小腹处,慢条斯理地舔舐着他的肌肤。

    他挣动起身体,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硬着。

    笔挺的性器挤在裤子里,随着池月乔的动作被布料摩擦,带起一阵又一阵的酥麻,让他不自觉地弯起腰。

    他感到有一只手抚上自己的腰,摩挲了两下,又将他身上的T恤衫拉高卷起,堆积在他的前胸,露出一大片上半身的肌肤。

    乳尖暴露在空气中,因为冷意而挺立起来,又被一只手指拨弄着。很痒,又有点痛,池月乔无法忍受这样怪异的感觉,他蜷缩起身体,试图避开那只做乱的手。

    可对方不依不饶,甚至将手伸进他的裤子里,用力挤压着他的臀瓣,细嫩的肉在指缝中挤出各种各样的形状。

    池月乔睁大眼睛,抬起腿踢向他,被对方拉住脚腕,顺势将整条右腿折叠着压向上半身。

    池月乔痛得叫了一声,又听身上的人说:“这样也挺好的,我可不喜欢操一具‘尸体’。”

    对方刻意把“操”字说得很重。那个字眼太直白了,一下触动了池月乔的神经,使他用力挣扎起来。

    没想到对方根本没有阻止他,而是松手退开,眼看着他从柔软的床上滚到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