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棠觉得四周的空气仿佛在这一瞬间停止了流动,他就这样说出来了,明明才决定要把这件事埋在心里一辈子的,他根本无法拒绝先生。由心向外的窒息感让他快要喘不过气,直到他听见先生的浅笑与回应:“这没什么好犹豫的。”

    “先生,您误会了,我说的喜欢是..是....”

    “男女之情?”

    方棠一下没了声,杨青絮没有推开他:“那我为何要因为这个不高兴?”

    “因为我是您的小狗...小狗不该对主人有这样的想法。”

    “没有人能控制自己产生的感情,”杨青絮轻声安抚,“我也不会因为这个生气。”

    “但是方棠,你不该瞒我。”

    “对不起,先生...”方棠闷着声音,“我怕您会因为这个讨厌我。”

    “我在你眼里就这般无情?”

    “没有,没有,我不是这个意思。”方棠偷偷松了口气。没有厌烦,没有恶心,没有辱骂。他原本都做好了挨一顿打然后被赶出家门的准备,他甚至开始思考如何与自己的父亲解释自己与先生闹掰了这件事。他用身体蹭了蹭杨青絮:“我错了,先生..我不会再乱想了,我赔您,您使用我好不好?”

    “方棠,这可不是解决问题的方法。”杨青絮分开他的双腿,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方棠知晓先生的意思,这虽不是解决所有问题的方法,但显然,这个方法适用于今天的问题。他伸手去解先生的腰带:“先生,您的手受伤了,请允许我服侍您。”

    杨青絮没有回答,只是由着方棠解开自己的衣裳。方棠一手握着先生的性器,一手沾着脂膏扩张自己的后穴。他看向杨青絮,请求先生的同意,然后稍稍抬起身子,慢慢将那东西吞进。

    “唔..先生...”方棠轻声地呢喃。即便不是第一回这样做,这样的位置也着实费力。他用手抓着单人榻的木制侧边,借着力道抬放自己的身子。他的乳尖还挂着前几日新制的细链,随着他的动作晃得正欢。

    杨青絮压住他的腰,方棠的动作比起服侍更像是在磨炼他的定力:“别动。”

    方棠听话地保持姿势,杨青絮亲吻着他的前胸,用舌尖挑逗乳点,再轻轻带起那根细链。方棠一下软了身子,轻哼了几声。他被先生推倒在榻上,他看见先生手上的纱布透露出的血痕似乎比刚才多了些。

    “先生,您的手..”

    “用一只手就够了。”

    方棠自觉抱起自己的大腿,好让先生的动作更方便些。自上次被先生点破,他逐渐开始享受这种被先生注视的感觉,尤其是自己的一切都被先生看见的时候。这总能让他觉得,自己是先生的所有物,他的全身心都属于先生一个人。

    他们无疑是契合的,无需言语上的指点,只有身体直接的碰撞与交合。可怜的床榻被白沫沾得泥泞一片,方棠小腹上的几道白痕与仍旧挺立的性器意示着这场性爱仍未结束。

    杨青絮偶尔会停下动作去亲吻方棠的身体,从脸颊到锁骨。或用手指揉捏轻轻他穿着细针的乳尖,向下扯动链条,欣赏那两点凸起渐渐变得鲜红的模样。

    方棠的性器高高翘在两人中间,胀红的圆头止不住地朝下吐着清液。他口中含糊不清地喊着先生,杨青絮却始终不给他第二次倒数的机会。

    正在方棠被顶弄得发昏的时候,杨青絮抽出了自己的性器,和方棠的东西并到一起。方棠松开自己的大腿,用手背揉了揉含着泪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