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态似乎有些偏轨。

    妈的,我不是把臭男高带回来做爱的吗!?肉没吃上还白白当了半天佣人被他使唤涂这涂那,早知道这样把人甩他丫家里不就好了,这么几步路距离还能把他走残了?

    越想越生气,有几个瞬间恨不得直接把秦颐坐奸了,然而恶向胆边生时偏偏又看见他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善良的我生生忍了下来,只能气得骂他:“没脸没皮的东西。”他闻言笑得更加开怀,搞得我以为自己在奖励他。

    把手上的药油洗干净后,我就拿起棉签和药膏给他上药,近在咫尺的灼热呼吸扑在我脸颊,我又沦陷于美色,不由自主弯下腰凑近,他直直盯着我,澄亮的眼珠吸引人跌入。

    契机是他吞咽唾沫的动作,我像收到准确信号的士兵一样,训练有素地把手探下去扯他裤腰,蛰伏于底裤里的巨物随我急切粗蛮的动作弹动了一下。

    “宋宁......你!”他像被我无故揩了油,纯情得要命。

    “装什么?不是你想要吗?”我打蛇打七寸,捏住他的命根,他果然不再乱动,大气不敢喘地凝视我。

    用食指挠了挠沉甸甸的囊袋后,秦颐马上就勃起了,我笑他,“这才硬起来啊。”

    他不服气地梗着脖子,“刚……刚被打过怎么硬啊?你试试啊?”

    “我怎么试?你想先抽我一顿然后试试吗?”

    “啊?拿什么抽啊?”

    我气笑了,这狗东西还真想抽我。

    “拿这个。”

    我摸了摸他的棒子,他傻坐在那疑惑地看我,半天才反应过来,脸涨得更红了,“你!我,我这?嗯!”

    趁他支支吾吾时,我就开始握住抚弄,他的话就变成了惊喘,又粗又重,喷落在我耳侧,像阵呼啸的风刮过。

    我坏心眼地用指腹摩挲他的马眼,臭小孩脸上的潮红画似的不断晕开,因淋了汗看起来湿软饱满的双唇微分,露出若隐若现的殷红舌尖。

    待我要凑近偷吻时,他忽然双手收紧,腰腹一阵收缩,抖着身体射了出来,喷溅的精液洒在我身上,我的下巴也有微凉的感觉。

    没想到被揍完后,他还变敏感了不少,裸露的精壮肉体上青紫分布,我双手依然爱不释手地抚过,蓄势勃发的肌肉让我生出被猛烈碰撞的错觉。

    完事后我们反而沉默下来,因为情欲产生的亲密感也渐渐淡却,他眼里迷离朦胧的雾散开,我看着也被迫清醒几分。

    我们都还没忘记,适才争吵未果后谁也不愿意让步的残局。

    我把他带去房间里睡觉,人高马大的男生还要我给他掖上被子,把手脚都收进去,他只露出个脑袋,眼珠不知困倦般滴溜溜地盯着我转。

    我起身离开,关灯后一室昏黑寂静,只有小夜灯投落在天花板的剪影微微摇晃,正要关门,却听到他突然叫住我,我低声问他“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