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忽略了张莹,将安娜扯去了身边。

    安娜偷偷与李哥对视一眼,李哥冲着她微微点头,安娜脸上笑容便僵了僵,不过很快归于平静。

    统筹交错,一顿饭吃得宾主尽欢。

    张莹本来以为会很煎熬,她牢牢记得父母的叮嘱,天下的钱没有好挣得,可谁知,男人越老越会来事,你一言我一句的,专挑张莹她们这个年纪感兴趣的话题,张莹不知不觉被带动,红酒两杯下肚,脸颊染上淡淡红晕。

    话也多了,偶尔还会接嘴,其实都是很幼稚的话,比如“这个赛螃蟹不就是炒鸡蛋吗?味道怎么真是个螃蟹味儿?”

    逗得两个老男人哈哈大笑,李老板感叹,“跟小妹妹一起吃饭,感觉自己年轻三十岁,哈……。”

    喝完红的换白的,喝完白的换啤的,推杯换盏,张莹和安娜很快便不胜酒力。

    张莹被架去酒店房间的时候,其实人有知觉,李老板一身酒气,去卫生间洗澡。

    那十来分钟的时间,张莹脑子是清醒的,她仰面躺在床上,眼神空洞,眼眶干涩。

    心口一片茫然。

    酒店的天花板十分高级,可以调成星空的颜色,那些个星星还能一闪一闪地。

    酒店的大床还能震动,模仿海浪的起伏,还有隐隐约约的海浪声。

    张莹觉得好笑,鸭僚岛上最不缺这个,一到晚上除了劈头盖脸的星空,就是无穷无尽的涛声。

    她没想到,原来她极力想摆脱和曾经瞧不起得,在有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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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儿,成了奢侈,成了返璞归真。

    她不过这样晃了晃神,李老板已经从浴室出来,腰上围了一条浴巾,一只硕大的肥肚腩,随着走路的脚步弹跳。

    张莹撇开头,闭上眼睛。

    她能感受到衣服被解开,有热烘烘的气息拱上来,有软绵绵的东西挤进来。

    她闭上眼睛惨淡地笑,峰哥,既然你不要了,那我就毁了她。

    老男人体力不够,十来下就下了战场,滚在一边打着鼾很快入睡,睡梦中还砸吧嘴,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

    张莹却清醒过来,老男人像一摊烂肉,张着嘴半闭着眼,呼噜声好似公鸡打鸣,掐着脖子一声高一声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