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两个帅哥一前一后操进床垫里做了一宿,苏小乔第二天醒的时候浑身都是酸的。

    景乐言把他调查的情况简单和她说了,果然和她猜的差不多。

    黑帮做事都很不拘一格,那天有过一面之缘的纹身男为了恶心许家,一拍脑袋就把她送到景乐言床上了。

    不得不说,他这招又歹毒又致命,如果不是苏小乔早就偷偷和景乐言勾搭上了,麻烦肯定不小。

    苏小乔瘫在客厅沙发上,指挥白榆给她削苹果喂葡萄吃,享受的不像个被绑的人质,反而像个作威作福的太后。

    “白榆弟弟,我好晕哦。”

    她装模做样地贴着他拱来拱去,白榆以为是昨天药物的后遗症,乖乖放下水果给她按摩,还拿了个冰袋敷她头上。

    “姐姐好点了吗?”

    少年眼神专注,十指灵活揉捏在她眼窝,看她舒服到昏昏欲睡,干脆连她身上酸疼的地方也一起按了。

    他下午就要销假回去训练,很珍惜现在和苏小乔仅剩的温存时间。

    苏小乔垫着抱枕趴沙发上,不时发出让人耳红的细腻呻吟。

    “再往下点……对对,就是那……呃!”

    白榆按着按着,被她叫的不好意思地抿着嘴笑,这种被需求的感觉暖暖充斥在心底,甜得他手都有点抖了。

    景乐言看的眼热,坐到苏小乔另一边,脸埋在她脖子里学她说话。

    “小乔宝宝,我也好晕哦~”

    他演技浮夸,几乎把她整个人压倒。“没有宝宝的人工呼吸,我要晕过去了。”

    苏小乔被他乱摸的手挠的咯咯笑,给了他一个又大又响亮的亲亲,景乐言立刻眉开眼笑。

    一扭头,另一边的白榆眼巴巴看着,苏小乔端水一向很平,忙里偷闲给白榆也挠了挠下巴。

    只被摸了摸,白榆就很开心了。

    然而这左拥右抱的好气氛没享受多久,一阵剧烈到像要拆迁的敲门声响起。

    终于来了。

    景乐言披着睡袍,开门时笑得满面春风,像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昨天晚上过的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