泠阿鸢没有象以前一样拒绝,让泠清、泠文父子感觉到自己的生活有了希望。

    他们希望凭自己是泠阿鸢这一家子的身份,能从周名杨那里讨一些便宜。

    他们把事情看得太理想化了。连泠老太太都觉得孙女这出了一次国,比以前懂事多了。

    只有管家、泠山是清醒的。

    他们太了解泠阿鸢的性格了。

    泠阿鸢是宁折不弯,一个很有原则的人,怎么可能会这样妥协呢。

    如果这次给泠清、泠文开了口,那以后的人呢?

    泠阿鸢这样说的很有意思了。

    其实在这个大家族里,活得真的很累。

    因为对于泠阿鸢来说,家庭之间,最多的是利益纷争。

    豪门哪里有那么多的感情?

    所谓的感情不过是奔着对泠的剩余价值。

    如果没有价值的话,就是别人嘲笑的对象了。

    周名杨以前被泠清、泠山当成了笑柄,根本不给留脸,只要是参加红白喜事,都会给周名杨下不来台。周名杨呢。

    一向是笑笑就过去了。

    而这么多年过来,就算是周名杨的内心没有阴影,泠阿鸢内心的阴影密集度也够了。

    对于过去种种来说,她一分一毫都记得。

    这让她更加想念周名杨,想周名杨的好。

    原来在这里感觉到很孤独。

    在这种家宴里,酒是越喝越冷。

    除去泠山能看到泠阿鸢的不悦,其它的人基本没有察觉出泠阿鸢的不悦。

    人生有时就是这样,寂寞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