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代目,您被其他黑手唔…”纲吉眼疾手快地捂住狱寺的嘴巴,好歹没让他在课间的走廊说出“黑手党”这样的字眼。她看了看四周,还好这边的走廊人b较少,她拉着狱寺拐到无人的角落:“你是怎么知道的?”

    这个事她明明怕麻烦,没有和任何人讲,她不认为炎真会和狱寺说,到底是谁……啊,Reborn!

    “是Reborn先生告诉我的,不,那不是重点,十代目,您受伤了吗??”狱寺脖子上挂着望远镜,手里还拿着《地底人的秘密》,肯定是一听说这事就跑过来找她,纲吉掏出手帕擦了擦他脑门上的汗,安慰他道:“我没事。”

    “请让我看看。”

    “……可是这里是学校……”

    “不这样,我无法放心。求您了。”

    自作孽不可活。和狱寺对峙,纲吉甚至没能坚持两秒。都怪旧十年她用耳钉机自残,即使狱寺在她身边监督她也没能完全戒掉,压力实在太大的时候,她会趁着洗澡的时候偷偷犯戒,被没收晴之匣无法治疗,她就在衣服遮盖的皮肤上面动手,然后被狱寺发现,嗯,她连单独洗澡的权利都没有了。

    从此之后,狱寺不再相信她的“没事”,他更相信自己的眼睛。

    忍着羞耻,纲吉任狱寺把手伸进她的校服底下,少年的手很热,手心指间都带着茧子,摩擦她的皮肤激起一片J皮疙瘩,毕竟还是在学校,总不能把衣服掀开来看,也许会有些淤青无法用手感觉出来,狱寺便无b认真地剖析纲吉的表情,确认她的皱眉和抿唇是因为害羞而不是疼痛。

    检查结果良好,纲吉确实没有受伤。狱寺也知道经过未来的试炼,这个时代大部分杀手应该都奈她不何,但是他不敢去赌万一。

    “你,你看,我真的没有事的,不用太担心。”

    把手从校服底下撤出来,狱寺还是感到不安。他弯下腰抱紧纲吉,想要用这样的方式确认她的存在,他很怕这是一场梦,什么时候突然惊醒,棺木还在,纲吉根本没有回来。

    “十代目,请您哪里也不要去…如果一定要去,把我也带上吧。”

    纲吉伸出手臂紧紧地回抱狱寺,心软得不知该如何是好。她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狱寺安心下来,只好侧过头去亲他,含到狱寺嘴唇的时候,纲吉尝到了眼泪的苦咸。

    “我答应你…我哪里也不会去的,一直都在隼人身边。”

    “山本他们一次都没有去过,只有我…只有我总想着您说不定什么时候会醒过来,所以我总是守着,总是守着那副棺木……”

    “我知道,我知道。”

    狱寺像个刚迷完路的孩子,可怜兮兮地攥着最重要的人,生怕再次分离。他半阖着漂亮的湖绿sE眼睛,舌尖贪婪地探索着心Ai之人的唇齿,时而g着对方的舌吮x1,时而T1aN过对方的上颚。纲吉这样抱着他满脸通红的动情模样,他曾经想都不敢想,就连做梦他都认为是种亵渎,可现在…其实他一直都在做梦吧,十代目那么高贵的人根本不可能和他……

    “别吻着我的学生还觉得自己在做梦,没出息。”

    Reborn一脚踹上狱寺的后脑勺,差点酿成纲吉咬断狱寺舌头的重大事故,好在狱寺缩舌头缩得快,掰开少年的嘴巴仔细确认没事后,纲吉“pia”地打世界第一杀手的PGU。新仇旧恨一起算,纲吉打了一下还觉得不够,又伸手戳小婴儿软绵绵的脸,然而世界第一杀手完全不为所动:“他们是你的守护者,知道你遇袭理所当然。”

    “是的十代目,必须要采取措施!”相b纲吉的消极,狱寺g劲十足,不过考虑到这是日本,b不得旧十年在意大利有那么多人手可以调度……

    “西蒙家族不是在吗,岂有不用的道理。”Reborn适时地提醒狱寺一句,虽然他不认为西蒙那群小家伙能派上什么用场,但是听云雀说那个叫艾黛尔海特的nVX的火炎有些特殊,本着帮不上忙也能借机观察的想法,Reborn毫无愧疚地把西蒙家族搅进这淌浑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