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对我...为所欲为。”

    但沈劭舍不得的。

    压在唇上的力道极尽温柔,他探出舌头,反复舔舐柔软的唇肉,当嘴张开时长驱直入,贪婪地舔吮湿润的口腔,和他交换津液,敏感的牙龈承担了过分的亲昵,神经忠实地讲骚动的痒和酸软传递到大脑头皮,然而嘴被堵得严严实实,戎克连细微的哼声都没能发出。

    沈劭的手捧起觊觎已久的乳肉,拇指磨压柔软的乳晕,直到那片暗红的软地如棘果紧绷发硬,然后换上唇齿问候,像在黄油上扔下一块火炭,自胸口那点温热开始融化坍塌,戎克小声啊了一下,便隐忍地咬住下唇——

    这里是家,楼下有人。

    沈劭很有分寸,一点点将他推向快乐的浪巅,他的腰开始战栗,双腿被分开,一只手按上他湿漉漉的女户,分开肥软的外阴,钳住那颗肿胀许久的肉球细细摩挲。

    他的手顿了顿,似乎意外他湿的这么快,戎克羞耻地闭上眼,深吸了口气,哑声道:

    “你问我刚刚梦到了你了吗?是啊,梦到了。”

    满意了吧——他的表情如是说。

    沈劭满意得心花怒放,指尖在湿腻的花唇间穿梭,啃咬他厚实的胸肌,声音里浸满笑意:

    “梦到我...这样做吗?”

    掐着阴蒂的两根手指不紧不慢地搓捻,像在爱抚一根小阴茎,拨开包皮从根部慢慢揉到顶端,指腹在湿嫩的裂隙停留,戎克刺激得攥紧身下的床单,竭力仰着头呼气,尖锐的酸涩近乎尿意,在不堪一击的敏感处猛啄,下方的穴口开始吐水,空气里弥漫着浓郁的情欲气息。

    “呃..哈...啊..换...别老弄那..”

    激烈的酸流要把那揉坏了,他抓住沈劭的衣摆,完全忘记之前为所欲为的许诺,酸涩里带出痛痒难当的快感,他呼吸不稳,颤声恳求。

    沈劭眼神暗了暗——手犹豫地覆上他仍旧垂软的阴茎,蓬勃的肉欲让龟头渗出湿润的黏液,但性器始终无法完全充血。

    戎克骤然屏住呼吸,瞳孔紧张地缩成针尖,一声不吭地观察沈劭的动作。

    沈劭心口钝痛,安抚地亲吻他的唇,单手拖起他的臀,打开双腿把头埋下去。

    戎克深吸一口气,手指插进他的头发,拱起腰躲避他的舌头,艰难地推拒:“我没有洗澡。”

    沈劭蛮横地追上去,一口含住那条春水泛滥的深邃肉缝,舌头顶开绵软的阴肉,抵住抽搐的阴蒂弹弄,用行动声明他完全不介意。

    戎克下身发麻,那条舌头开始往穴肉里侵犯,执拗地勾拽细嫩的褶皱,然后向深处抠挠,理智摇摇欲坠,在舌尖顶上前端粗糙膨软的多汁腺体时彻底崩塌。

    他哭喘着夹紧他的头颅,腹肌猛烈抽紧,好像内脏都被舔到了,深入骨髓的麻软让身体失去支撑点,脱力地瘫软在床上。

    “进来,阿劭,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