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被师兄看着的缘故,这次高潮来得格外刺激,也相当持久。骚水接连不断地喷了好一会儿,柳亦书根本控制不住,只能满心崩溃地被迫展露出自己淫贱发情的骚样,直到情潮逐渐消退。

    在此期间,江彦始终握着他的手,人也像是被定住了一样,哪怕衣摆都被他喷出来的骚水弄湿,也寸步不离地守在他跟前。

    江彦从没有想过,自家洒脱不羁的师弟居然还有如此骚浪的一面。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张烂湿的逼穴,蒂珠被柳亦书自己搓揉得红肿不堪,陷入高潮的逼口也像小嘴般翕动着,让人恨不得立刻插进去将那眼骚洞操穿插烂。

    装病说身体不舒服,结果翘了早课就是为了回屋蹭逼发骚?

    偷摸做这种见不得人的事,也不知道设个隔绝声音的结界。怕不是故意要让别人听见你淫荡的呻吟,好勾引他们都来偷窥你潮吹的骚逼!江彦忽然有些恶意的想到。

    看着眼前沉默不语的大师兄,柳亦书既羞又怕。他尝试挣扎了几下,可惜江彦的手就跟铁钳似的攥得极紧,压根就没有挣脱的余地。

    百般无奈之下,他只能主动向师兄讨饶。

    柳亦书深呼吸了一口气,旋即抬眼望向江彦,此时的他正深陷在自己恶意的猜想之中,素来温柔的眼神都不禁透露出一丝邪淫。

    视线有如实质一般扫过柳亦书的身体,即便他此时已经并拢双腿,遮盖住了敏感部位,但他仍然生出了某种遭到视奸的羞耻感。

    “师兄,我……”柳亦书低低的唤了声。

    听见他的声音,江彦如梦初醒般回过神,在发现那张逼穴已经被藏起来了的时候,心中骤然涌起了一股他自己都没有觉察到的失落。

    “我就说你这些天看着不太对劲,究竟是怎么回事?莫不是被施了什么妖术?”江彦拧着眉头,一脸担忧。

    被作者一怒之下改了设定算不算妖术?柳亦书有些心虚。

    他在犹豫要不要跟师兄说实话,毕竟这事实在太过不可思议,若非亲身经历,他是打死也不会相信的。

    何况根据那本书的剧情,在自己被逐出师门之后,一路追至荒野将他杀害的人正是江彦。美其名曰:为险些被他侵犯的祁骁报仇。

    虽然柳亦书非常确信,提前得知剧情的自己绝不会重蹈覆辙,但就作者那个臭脾气,指不定还会弄出怎样的幺蛾子。

    俗话说得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保险起见,还是先找个其他借口糊弄过去好了。

    “我也不清楚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大概是从上次清缴魔物受伤开始的?在此之后……我的那边就一直不太对劲。”

    柳亦书信口胡诌了个理由,把锅全都甩到了那几只堪堪炼气的低阶魔物身上。

    身为玄元剑宗的二师兄,能够拜入宗主座下,柳亦书自然有着极佳的修行天赋,入门半年便顺利炼气,眼下已是筑基后期了。

    就凭他的修为,按理说绝不会被炼气期的魔物所伤,更别提还被施了如此诡异的妖术,这个理由的可信度几乎为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