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下,京中高官显贵的官眷前来拜访,知画都是亲自接待,从未有过高低之分,处处T贴细致,叫人很舒服,生不出一点排斥疏远的心思,时间久了,大家都真心愿意与她亲近。

    他知道私下里,大家都说荣亲王近年杀伐决断,愈发淡漠狠绝,恐怕不是皇位最佳人选,但偏偏容王妃却是个人人称道的香饽饽。还传了句不妥当的,说这满朝上下,恐怕真找不出第二个nV子,b她适合这一国之母的位置。

    可他很清楚,知画哪里真喜欢结交这些高官亲眷,皇亲国戚,不过都是为了他。

    想罢,永琪将怀里的人紧了紧,倾首温柔且带着珍重地吻了吻她的眉心,轻而缓地说道:“画儿,万事有我,就算将来天真的塌了,都有我替你挡着,你就安安心心的,在我身边当个小姑娘就好”

    知画一怔,微仰起头,面前的男子在边关磨炼地愈发威武,身量高大,简素的寝衣被他穿得挺括廓形,此刻眼眸浓黑深邃,目光灼灼地看着她。

    知画甚至能听见自己砰砰的心跳,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从小,她额娘便教育她,她们做nV子的b不得男子,心思要更加细腻,善于谋划,以后有了夫家更是要以他为重,事事都要为他考量。

    现如今,谁人都知他们景yAng0ng是东g0ng最有力的人选,只要一日未尘埃落定,躲在暗处的眼睛便不会消停。

    朝堂上,她身为nV子帮不了他多少,她知道永琪不屑做结党之事,那她便为他多做些,若有朝一日他真对那位置有意,她便用自己的手段为他铺平那路,他若是不想,她也会尽她所能,助他全身而退。

    可他现在却告诉她,不用心思细腻,无需事事考量,所有她厌烦的人和事她都可以不管,只要安安心心地待在他身边便好。

    知画阖眼靠在丈夫结实可靠的x膛上,听着他的心跳,软软地回道,“我知道了”。

    “乖”,永琪动作亲昵地用鼻尖蹭了蹭她的,语气温柔的不成样子,“待平了缅夷,便带你去云南走走,可好?”

    大军班师回朝的路上就从那如诗如画的地方经过,他当时就在想她一定会喜欢。

    “好啊”,知画乖顺地仰脸看他。好像眼里心里只有他一人,无论他说什么她都会答应。

    永琪整个人都要被她软化了,刚想好好再亲几口,就见知画眨眨眼,又赞同地点点头,“我们是该带绵忆多出去走走”。

    永琪明显愣了一瞬,随后有些无奈地看着她,谁知他平日聪颖的娇妻,毫无察觉,这会儿眉眼弯弯地也看着他,末了,还仰头啄了口他的下颔。

    这让他哪里还有什么脾气?他弯着食指,轻轻地刮了下知画的鼻子,“这次就我们两个”。

    知画这才反应过来,思索片刻,想为儿子再争取下,刚一抬头就又被吻住了。粗粝的掌心穿过倾泻而下的如瀑发丝,扶上她的颈后,覆唇浅吻,轻轻T1aN舐她的唇间。

    过了半晌,大掌也不老实地慢慢游离,手侧的摩擦蔓延成T温,穿过襟领探进了里面,握住白皙丰盈的饱满,流连染瘾,Ai不忍释。

    上下一起,攻势过烈地就要溃决,永琪眸sE微低,喉结轻轻滚动,娇人儿肌肤柔nEnG细滑。低首便是她的T香,温香软玉。他燥热地将寝衣扯开,动作稍显粗野,而后,倾身压下。

    身形健壮凛凛的男人,靠近她时,伟岸挺拔的身子亦在绸被上落了影,将她罩得严严实实的,十足十的压迫感。

    知画如条件反S般颤了颤,她想起他刚回来那晚,自己被折腾地几度昏厥,过后更是几日也下不来床。她之前也没听说过,男子身形愈健壮,那东西也会随之愈雄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