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雨悠然的飘洒,淅淅沥沥,秋季的雨总是来得让人措手不及,绵绵不断,润泽大地,有人喜,也有人厌。

    永琪早回来了半个时辰,今日他收到了同僚赠予的一双虎头鞋,小小一只放在他手心,竟还未有他巴掌大,上头雕绣的小虎儿憨态可掬,他十分中意。

    Y雨绵绵,风拂叶,雨润物,永琪负着手,脚步轻快地走进小院,迈入卧房,发现里头b以往要安静些。

    越过紫檀边绣金画扇屏风,他就瞧见坐在书桌前微微发愣人儿,她的视线落在书案上,手边的茶早已放凉。

    “看什么那么入神?”,永琪嘴角噙着笑。

    听到动静,知画像是回过了神,她展了展笑颜,起身来迎他。

    可没走半步,便眉心一蹙,她俯下身,单手撑住小几,g呕了几下。

    永琪心里一紧,连忙将人扶靠在怀里,手上根本不敢用力,像是对待易碎的珍品,轻轻为她抚顺气息。

    待知画脸sE好些了,他才轻声问道:“怎会突然会如此?看太医了吗?”

    也不怪永琪焦急,知画自怀孕之初,就几乎没受过什么苦,就连孕吐他也是头一回见到。

    知画没有立刻回他,只是将脸挨着他的颈弯,蹭了一阵,又开口唤他:“夫君”,尾音软软的,带着几分缱绻。

    “嗯?”,永琪被叫的发软,他将人儿圈抱在椅上,低头吻她的眉心:“怎么了?”

    之后,无论他如何哄,知画都只是说着没事。

    但小姑娘垂着眸,纤细卷翘的睫在眼睑下投S出一片Y影,明明就是受了天大委屈的模样。

    一旁的桂嬷嬷气不过,接了话:“王爷,今日福晋好心去后院看望格格,回来就魂不守舍的,没过多久就开始...”

    “好了,嬷嬷”,知画将她打断。

    “nV子怀孕本是如此的,哪里g姐姐的事”,话虽是对桂嬷嬷,但却是和他解释。

    永琪眼神暗了暗,小燕子每日吵嚷着要见他的事,早有人禀告过。

    他一直没有过去,一方面是想让她记住教训,但最重要的是不想他的小姑娘寒了心。

    他低下头,便见她将脑袋埋进他的怀里,乌发光泽柔润,头顶细绒绒的、簇起的软发似覆了一层莹光。

    这样柔柔弱弱的外表,落在谁眼里,不是软和可欺的呢?可偏偏自己还颠颠地送上门找罪受。

    他叹了口气,心疼地将人儿抱得紧了些,知画眼睫轻颤,知道目的已经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