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乱冰冷的空屋,唯有角落一点g草可供歇息。

    破倒不破,门窗封闭严实。

    只是要从永翠g0ng这座全邵yAn皇g0ng最华丽的g0ng殿里找出这样一间屋子,实在是难为太后了。

    这是季云烟被关三日禁闭的地方。

    三日内,不给饭吃,只有一点点清水送进来。

    要她好好反思。

    缩在g草上的季云烟又冷又饿。

    夜半,浑身滚烫起来。

    这已是禁闭的第二夜了。

    她已经拿不出一点多余的力气去分辨自己究竟是病了还是别的什么,只能闭着眼,努力让自己去睡。

    但很不对,若只是发烧,身T应当没有这么难耐才对,这感觉……

    竟和半个月前中春药的感觉类似!

    灼热和醉酒感开始侵蚀她的大脑,但没有力气,只能任由这些焦灼将她虚虚架着,像在火上炙烤一般。

    又冷又热,意识被b得散漫开来。

    迷迷糊糊间,额上感觉被什么滚烫的东西贴了一下,而后耳畔有个轻微的声音。

    像在叫她。

    有些熟悉的淡淡的气味,她攒了一点力气,去捉。

    反倒被捉进一片滚烫的桎梏里,再没有力气去挣了。

    好像靠得近了,她终于能听清那个声音。

    “没有发热,你感觉怎么样?”

    声音也熟悉。

    她费劲仰头瞧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也是这样淡淡月光的夜里,她想起来,曾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