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靠自己肯定是够的,如今却食髓知味,总是差一点什么。

    如果是詹钦年——

    他会垂着眼,面无表情地用纤长有力的指节转进紧窒的r0U缝,一点点探,猛地cHa弄。

    弄到一片ymI狼藉。

    然后用舌一次次T1aNg溢出的mIyE。

    “唔……”

    她的呼x1在指尖的频率下终于开始变得绵长。

    “公主……”

    帘子又一次被猝不及防地掀开,露出桓立轩的脸。

    她已快见山顶,不得已压下眼神间的慌乱,随口支吾了一个“嗯”字。

    “你怎脸sE如此cHa0红?”

    桓立轩神sE担忧,身子向车内探进来一些。

    帘布的缝隙里,詹钦年也微微侧身,但缰绳在他手上,车停不了一点。

    “无妨。”

    指尖停不了了,浑身都绷得要命,脚尖全是蜷的。

    谁料桓立轩竟径直钻进来了,带了一些外头的风,将她的迷离吹得清醒又紊乱。

    他蹲在她的塌边。

    “公主是不是不舒服?”

    眼皮被快感迫使,阖了一下,嘴上还要去敷衍一个“没有”。

    桓立轩忧心神sE愈重。

    “公主,末将僭越了。”

    他伸手上来,贴在她的额头。